生活。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十分不安。
徐子墨絮絮叨叨,还提到了上一次在“灵阁”里与人打架,“二姐你是不知道那些人问东问西有多么烦人,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找茬的,结果说上几句便一口京片子味儿,惹的我这叫一个烦,当时便一拳挥了过去,然后就打了起来。”
“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侯府的人啊。”
“不过侯府的人干嘛去酒铺里打探这些事?恶心人!”
“二姐,二姐?你怎么不说话?”徐子墨抬头见徐若瑾写的格外认真,“给父亲写信?那我也写。”
徐子墨心血来潮,也提起了笔。
可是空中划了半天,他却不知该写点儿什么。
徐若瑾没时间理他,把信写好吹干,便工工整整的折叠好,放入了信封中,让春草去用蜡油封好,交给顺哥儿,让他寻人邮送京都。
心里想着事儿,徐若瑾便要出去,徐子墨纳罕问着:“二姐你去哪儿?”
“我去见柳姨娘。”徐若瑾紧了紧袖口,“我要看看,她到底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