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即将要嫁的亲事。
“不管你认不认这门亲事,都不能再胡闹了!”徐若瑾伸出受伤的手,“我可是都为了你负伤了!”
“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
芳茹轻抚着她的手臂,满眼心疼和后悔,“我也是一时糊涂,怎么就做了这等傻事,只想了却了,不给家中添乱,我鬼使神差的便答应了侯夫人,给家里惹出多少麻烦……你又何必不惜受伤也来拦着我?”
徐若瑾道:“你若再犯傻,我还拦。”
芳茹满眼感动,不知能说什么,“我欠你的。”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徐若瑾悄悄的问,“大爷定的亲事,你怎么想的?”
“我当然要听大哥的安排。”芳茹只觉得浑身轻松,“我乐意听大哥和四弟的。”
“你不纳闷为何大爷会突然把你许去涪陵王府吗?”徐若瑾对她分毫没有探究的心思很奇怪。
梁芳茹毫不在意,“那又怎样?大哥一定有大哥的想法,我只听话就好了。”
徐若瑾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一肚子话,都无法与芳茹交流,筹措半晌,才道:“可你要嫁去远方了,只有你自己,你自己要有主意才行。”
梁芳茹点点头,也有些不舍,“其实我怕,我怕离开母亲,离开家人。”
“那要不……”
“但我想为家里做点儿事,哪怕是换来母亲一笑,我也心甘情愿,那便是对家里最好的报答了。”梁芳茹拍拍徐若瑾的手,“有这个想法,我什么都不怕了。”
徐若瑾不知能再说些什么,因为她发现,梁芳茹很清楚自己是个棋子,一颗被人摆布的棋子。
换了话题,二人开始讨论涪陵王世子所居之地,更讨论起那里的乡土特产和风景名胜。
看到梁芳茹偶尔露出的期待,徐若瑾心中暗道,乐于奉献的去做交易的筹码,是这世界女人的悲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