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仇记了侯夫人身上,若是送去的酒不合口味,那便……那便连您也恨上。”
徐若瑾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喜欢哪一种?”
红杏连忙道:“就是那瓮最烈的酒。”
“看来,她与侯夫人之间的恩怨还真是够久的,只是现在心里不见得再是之前的怨怼,而是不喜侯夫人这个人。”徐若瑾对自己的推断很肯定,“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这位夫人的脾性实在太烈,说话尖锐如刀,那一双眼睛透出的光,让人看到说话便磕磕巴巴不利索。”黄妈妈忍不住长舒几口气,“也是咱们的主子性情温和,若换成是伺候这么一位,恐怕老奴这颗心啊,几天就被吓死了。”
徐若瑾对此并不奇怪,单是她第一次见姜三夫人,就被她的独特骇的难以应对,何况黄妈妈?
“明儿一早,你再把给四爷准备的那一坛子拿出来,估计是能调兑十瓮酒,送去姜府,五瓮送给姜老太爷,另外五瓮,都送给姜三夫人。”
徐若瑾吩咐后,便起身回了屋,未再多说一句话,便钻了被窝睡过去。
她要好好睡一晚,因为还要应对侯夫人的刁难。
在院子里坐了半晌,她倒是想了通透,侯夫人出招,她便接招,恐怕这么周旋几次,自己未先扛不住,会有旁人先忍不住站出来的。
躺卧在空荡的床上,徐若瑾睡着之前,脑子里在骂梁霄。
死鬼,还有八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