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便吩咐下去,让厨房里的做准备。”
徐若瑾的问话让烟玉愣了下,随即道:“歇好了,刚刚梁夫人派了丫鬟去请侯夫人用午饭,奴婢过来回一声,侯夫人要稍晚一些再过来,午间休歇的时间久了,微微有些头痛。”
这番理由无非都是借口。
恐怕侯夫人是被气的头疼。
“用不用请位大夫过来瞧瞧?中林县的春天比不得京都,春风更寒一些,侯夫人路上来得急了,又没能好好休歇,还是调整一下为好。”
徐若瑾的嘘寒问暖,让烟玉讶于她到底是明知故问还是真不明白,侯夫人说头疼自当只是借口,何必还要找来大夫?
可见梁四奶奶那副认真的模样,烟玉只能苦涩道:“应该是不用的,随行的妈妈有一位是为侯夫人调理身子的,有她在,不必再兴师动众的请大夫了。”
“这怎能是兴师动众,如若有需,一定尽管开口,中林县的大夫虽比不得京都,但也有两位妙手,是各地的人慕名来求的。”
徐若瑾的话,让烟玉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就此应下,连声道谢,“还是梁四奶奶用心,奴婢稍后问问侯夫人和调养妈妈,如若有需,一定来向您求助。”
对烟玉的回答稍微满意,徐若瑾便先进了“福雅苑”的院子。
烟玉随着她一同见了梁夫人,把侯夫人让传的话说了,便立即又回去了。
脚步走的很快,生怕那位梁四奶奶再多嘴,把事情说给梁夫人。
装病是借口,若真闹出再请来什么大夫,那便是荒唐事了。
梁夫人见徐若瑾一直望向出了门的烟玉,看她道:
“你觉得,在老四的心里,你比得了嫣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