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徐府,看到梁霄让人把新刻的牌匾挂在“灵阁”右侧,那“王中科与狗不得入内”乃正正经经的楷书雕刻,笔锋精美,字迹隽秀,雕刻师傅的手艺卓绝。
只是,这字刻越漂亮,字的含义越是讽刺。
徐子麟抽搐了几下嘴角,忍不住道:“狠,妹夫这一招真是狠。”
“这是若瑾的意思,我不过是监工。”梁霄指着雕刻师傅准备刻下一块牌匾,“今儿即便挂不上去,也请师傅把字的轮廓先划好,若是肯熬夜来干,赏五十两银子外加一坛好酒!”
雕刻师傅嘿嘿一笑,“莫说五十两银子,单是这一坛子酒,老头子我也干了!”
梁霄点了头,直接让王福把酒拿出来。
师傅美滋滋的边喝便磨刀,那副模样爽极了。
只是徐子麟惊呆的刚缓回神来。
这主意是、是若瑾出的?
他一直以为是梁霄才有这等胆子,却没想到是自己那位妹妹!
徐若瑾正从酒铺里走出来,看到徐子麟望向自己的目光这般复杂,她即便不愿与其交流,也过去嘱咐一下:“回去给父亲熬一碗梅子汤,另外再拿两坛酒回去,还有一瓮是给子墨的。”
“子墨身体好些了吗?”
徐子麟很尴尬,“好的差不多了,你有空回去看看他。”
“让他能走了,就来找我吧。”徐若瑾说罢,便又转身回了屋。
徐子麟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他豁然觉得这是另外一个人,可现在才意识到她变了,是不是晚了?
徐若瑾这会儿已把酿新酒方子的事布置完毕,全心全意在想那两块牌匾卖多少银子合适。
“万两不多,十几万两也不少,若不是婆婆在时间上着急,哪怕是百万两,我也开得了口,只是……要完了银子,要不要再赶尽杀绝一下?单单是千总大人的六品俸禄,可是没这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