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因为她的“伤身”二字。
这也算在关心他吧?
徐若瑾见他要走,追问着:“你这是要去哪儿?”
“吩咐下人备车,去‘灵阁’。”
梁霄说着话,便先离开了“若霄轩”,徐若瑾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喃喃道:“他也去?”
春草是自始至终的围观者,听见四奶奶这般说,她算是彻底找到这位主子欠缺之处了。
连她这个不懂男女情事的丫鬟都看出四爷是宠着她、护着她,所以才会主动备车陪她去“灵阁”,怎么这位四奶奶就没感觉呢?
还说出那样一句。
幸好没当着四爷的面说,否则四爷那一张黑沉的脸都快赶上黑无常了!
想要去劝几句,可春草一转身,就见四奶奶又去忙乎酒方子的事了。
连忙过去帮忙做事,春草也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这位主子此时恐怕没心思听自己絮絮叨叨,还是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再把这层窗户纸戳破更好。
梁霄很快便备好了马车,徐若瑾吩咐丫鬟们把物件搬上去。
一路上,徐若瑾的脑子里都在想怎么能催化王家和袁家这件事快些结束,挤眉弄眼,时不时还比比划划。
梁霄实在看不过去,一只手臂将她揽住,皱眉道:“至于这么费劲?”
“你有办法么?”徐若瑾只觉自己想的头疼。
梁霄轻撇嘴角,“还是你之前用的法子,卖牌匾。”
“嗯?”徐若瑾看他,“不是已经用过了?”
“只要能起到恐吓威慑的作用,好法子不介意多用几次,比如这一次,你可以刻袁仰的名字挂上去。”梁霄突然觉得此事很有趣,“这件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