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交给您,她跪了地上求,四爷才没理,您今儿一早便说她家中有事或身子不利索,她估计一定会想歪的。”
徐若瑾瞪大眼睛,“我是看她一早上沉着脸,发自内心的去呵护一下,难道好心当成驴肝肺?得不了好报?”
“估计是。”春草没否认。
“那就依她随意想吧,我哪有空去琢磨她的心思。”
徐若瑾轻撇嘴角,“既然存了那份心,就让她早早的发泄暴露出来,这些矛盾咱们早收拾了早利索,就等着看吧,反正,我不着急。”
春草轻应一声,便伺候着徐若瑾更衣。
黄妈妈进来为徐若瑾盘头,格外精心,分毫不亚于出嫁当日。
徐若瑾看出她欲言又止,倒是主动的提了,“我会与父亲提一下母亲的事,你不用在这里心里犯嘀咕还不说出来。”
黄妈妈的手一松,梳子掉了地上。
慌忙的捡起来,黄妈妈再看向她时,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半晌才吭出一句:
“老奴但凡还能动一天,就伺候您一天,若有异心,天打雷劈!”
“行了行了,我也是为了自己。”
徐若瑾似自言自语,“徐家被人当笑话看,我就永远被当成笑柄,否则哪能连个丫鬟都在我面前拿乔端架子?有些事可以不介意,但一辈子的事,我是不会退让的。”
黄妈妈没有回答,但梳着头发的手更加沉重……
徐若瑾收拢好后,随着梁霄离开梁家上了马车。
凤莺让凝香守在院子里,她要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凝香满脸担心。
凤莺咬牙,一脸的怨气,“夫人一定很想知道四奶奶这两天都做了什么,这个不能怪我,她不仁,就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