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被喝过此酒的人怒目相瞪,没寻思她肆意的一句话,招来这么大的仇恨。
一大口灌下。
袁蕙翎当即一张小脸通红无比!
“噗”的一口喷出来,她指着徐若瑾,却骂不出声音,“你,你害我,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你、你故意的!”
“酒的性子烈,是你自己受不住,与我何干?”
徐若瑾看着自己仍未褪去红的手,把衣袖整理好,“其他人喝了,都没你这副模样,难不成,袁姑娘受不住的,就都是糟粕垃圾?若你这般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了。”
“袁妹妹,这应该是男人的酒,你们还是喝些果酿为好,不要再碰啦。”
公子们嬉笑的看着袁蕙翎,倒不是诚心逗弄她,而是在说着开解的话。
“的确,我们尝了第一口,都被惊到了,你个小丫头哪里受得了?”
“不过之前从来没尝过这种酒,徐姑娘,你是向哪位师傅请教的?这是什么法子?”
有人开口细问,徐若瑾倒被问愣了。
这个理由她还真没想过,话该怎么编排呢?
若是其它的酒,她可以说是向方妈妈学的。
可这种东西她也是第一次尝试……
“是我自己无意中琢磨出来的。”
徐若瑾觉得这般说过于敷衍,又补了一句道:“阴差阳错吧,否则我也没那么大本事,今儿能得各位公子的肯定,我倒是心放了肚子里,这种酒,我自己是喝不下口的。”
“原来如此。”
“怪不得了。”
袁蕙翎被呛的鼻涕眼泪满面,顾不得再谩骂徐若瑾心思毒,连忙让丫鬟把自己扶下去净面。
主人一走,其他人也有了离去之意。
此时也有下人们来通传,前院的宴席开了,请众人前去。
三三两两的离去,徐若瑾也松了口气。
一转身,好似撞上了一堵墙。
抬头一看,却是梁霄。
连忙后退两步,徐若瑾缓定了心神。
梁霄扔过来一个小盒,“药,别留疤。”
徐若瑾面露惊诧,连忙道谢;“谢过梁公子。”
“我要酒。”梁霄认真的看着她,“就要这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