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多起来,不似平时这样话少。”
“可她是个家生子,真敢在我这里动心眼儿,她的老子娘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的。”
徐若瑾这般一说,春草摇摇头,“那奴婢就猜不出了,红杏对她们更了解一些。”
“一天天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提防着她们,我倒巴不得明天就是县令府的宴请,去完拉倒,免得提心吊胆的。”
徐若瑾看向角落中的酒,“没想到学个酿酒还要惹这么多麻烦,可惜方妈妈不在,不然可以请教下她该怎么办才好。”
“二小姐也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春草也觉得自己的安慰很虚,“这两天奴婢和红杏留一人在屋中守着,她们也做不出什么来。”
徐若瑾点点头不再多说,倒是开始练起了字。
徐子墨这两日每天都会在徐若瑾的院子里吃晚饭。
吃完之后便拿一瓮走,这种连吃带拿的好事,他乐得合不拢嘴,连连夸赞徐若瑾是最好的二姐!
徐若瑾笑而不语。
若没有这位三少爷在,陈婆子哪会大鱼大肉的往这个院子送?
虽是给了酒,她也着实借光吃了几顿好的,连带着丫鬟们都跟着开了荤,看到徐子墨便嘘寒问暖的殷勤巴结。
明天便是县令府宴请之日。
用过晚饭,徐若瑾与徐子墨都被叫去了主院,试一试明日要穿的新衣。
杨氏对此事格外认真,从上到下换一遍,挑了错儿便让绣娘立即改。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徐若瑾才被放回院子里睡觉。
已经戌时中刻,明日还要起早出门,她只想马上趴到床上睡过去。
睡到半夜,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徐若瑾当即从床上蹦起来,春草起身从屋外跑进来,焦急道:
“二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