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撵走了?”
徐若瑾脸上一喜,还真没想到,父亲做出这样英明的决定。
“为他在县学附近租赁了一个小院,还为他引见两位名师指点。”徐子墨的嘴快撇上了天,“就应该一顿大棍子打出去,也就是父亲心地善良,善良总被不要脸的占便宜……”
徐若瑾轻拍他一巴掌,不容他再腹诽父亲。
但她也没有给徐子墨解释父亲为何这样做。
这件事原本是徐家占了理,如若再传出徐家人对待事情的始作俑者予以冷待的报复,反而会让人觉得事情有诈。
父亲能这样恩慈对待,反而会博得一个更佳的名声。
尽管事情是李忠林瞎搅和出来的,若能以他为由,扭转外人对徐家人的看法,岂不是更妙?
终归是中林县的主簿大人,其城府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徐子墨在这里赖了许久,把一肚子的牢骚全部发泄完毕才离开。
徐若瑾养了两日早已经恢复如初,想到明天方妈妈还会来为自己教课,她不由得又望向了屋内角落中的酒坛子。
祭祀,酿酒,嫁张家……
如果酿酒完全是为了嫁入张家,她还要继续研究这门手艺吗?
徐若瑾的心里犹豫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