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都听母亲的。”
“你也是定了亲事待嫁的闺女了,与人接触也要注意分寸,别靠的太近被人诟病,原本张家就瞧不上你,若是传了出去,连我们都跟着丢人。”
杨氏心底虽指的是李忠林,却没有把名姓说出来。
徐若瑾看她道:“祭扫的不都是自家人?我只跟随在母亲的身边,寻常连院子都不出,哪里见得着外人?”
“明知故问,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杨氏见徐若瑾装傻,语气更加刺耳。
“我不知道。”
徐若瑾不阴不阳,咬死不承认,杨氏提口气还骂不出来。
若是数落了李忠林的不是,岂不是等于骂她自己?
之所以能容他在徐家吃喝玩乐的,都是因为杨氏的娘家,不得不容。
若换成其他人,杨氏早就大棍子赶跑了。
徐若瑾才不肯接杨氏的骂。
对于杨氏,她也找到了应对的法子,一推六二五,什么都不知道,顶多骂上自己两句痴傻笨呆,找不出其他的把柄做筏子。
母女二人一路不再有话,徐若瑾瞧着杨氏闭目小寐,她便透着帘子的缝隙朝外看起了景。
秋叶瑟瑟,黄叶遍地,和煦的阳光没有了夏日的炎热,铺洒在脸上,格外温暖。
街边的叫卖、喧闹的人声渐渐淡去,马车踏上了乡野小路。
这个场景让徐若瑾的心倒是静了下来。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上一世,在老家上学时每日必走的路。
也是这般的阳光普照,也是这般的黄色漫天,也是她这么一个人,只是此时此刻,除却她的灵魂,一切都已变了。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徐子麟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旁,“母亲,该下车上山了。”
杨氏轻应一声,徐若瑾提前下去,撩起帘子扶杨氏。
山底直冲山腰的蜿蜒台阶好似一眼望不到劲头。
徐耀辉整理好衣装,朝着家人招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