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我也应与家人多珍惜与家人的感情才是。”
喋喋不休的一通抱怨,让杨氏疑虑的心反而落了下来。
她虽然厌恶徐若瑾,却也同意她说的话。
自己把府里管的毫无缝隙,下人们是什么货色,她比谁都清楚。
就这么一个死丫头,无钱又无话语权,那些个贪财的下作人又凭什么听她的?
柳翠的事一出,黄妈妈便立即想到了徐若瑾,杨氏也把她恨到了骨子里,只寻思瞎了眼,把这个关节漏掉了。
可连翘闹腾出事,杨氏对黄妈妈的信任度微有下降。
一想到那个不知羞耻的丫头伺候了子墨多年,杨氏便头晕脑胀,黄妈妈还整日在自己面前把连翘夸的像朵花儿。
一时间,杨氏也不知道恨谁才对了。
“你这一通抱怨,好似在说我不疼你,若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是多么刻薄刁钻的母亲,整日抽你的血,扒你的皮了?”
杨氏虽消除了疑虑,却也不会对徐若瑾有好脸色。
徐若瑾也没期望杨氏能转变观念,“母亲一直是疼女儿的,女儿对所有人都这样说。”
“那你就一直这样记着!”
杨氏站起身,冷眸对着徐若瑾,“你的亲事已经定好了日子,开春的二月初五,这几个月你就好生学规矩,学技艺,我会一直盯着你!”
徐若瑾的心中一紧,只能默默的点头忍下。
仅仅剩下五个月的时间。
她真的要从徐家的火坑,迈入张家的坟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