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张仲恒咬牙切齿,“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敢跟我对着干,一个被贬到中林县的废人,能有多大本事?小爷我还不信了,在中林县,他的腰板子是否还那么硬!”
小厮不敢还嘴,大丫鬟上前安抚,转了话题,“少爷,夫人已经下了死令,不许您再招惹梁家的四爷,而且七日后您必须要去徐家才行,归根结底也要顾着张家的颜面,您若再推脱的话,夫人要告到京都老爷子面前去。”
“徐家人还真豁得出去,都到了这份上,居然还热脸往咱家门的冷屁股上贴?”
张仲恒满心不耐,却又不得不考虑张夫人最后的通牒。
丫鬟秋兰在一旁劝两句,“少爷,夫人这一次可真的生气了,您还是悠着点儿。”
张仲恒啧啧两声,歪嘴嘲讽道:
“去,七天后我肯定去,徐家都能不怕死的还找上门,小爷有什么可怕的?就当再演一回戏,看那丫头这回是想落水,还是想啃泥!”
黄妈妈回去后在杨氏面前并没有帮徐若瑾说好话。
完全以老爷进京不在家,张家真有意做筏子的话,夫人一个女眷也着实应对不了,不如把事情圆圆满满的度过去。
更是特意的提醒了杨氏,二小姐这个人不简单。
杨氏才不管徐若瑾简单不简单,再怎么厉害,不也是她手心里的丫头?
纵使抬举徐若瑾,杨氏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但她被人鄙夷的自卑和心虚已经达到了顶峰,恨透了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
可这又能怪谁呢?
谁让自己肚子里生了两个祸害,没生出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来?
黄妈妈唾沫星子飞溅的劝,杨氏也的确往心里去了。
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死丫头而已,再蹦跶的欢实又能如何?
添扮好了也不过是当物件做交易的,自己看她那副病歪样都不待见,也难怪张家人不乐意要。
于是杨氏咬狠了牙,拨了五十两银子给黄妈妈,“七天之后可是个关键,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得让这门婚事成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