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楼的几个伙计,都是直接从国都其他的酒楼过来的人,在酒楼里做长工久了,也就大概都清楚了在酒楼做长工的生存之道。
这几个人,为首的叫长贵,昨日给国师说情况不对的这位叫长易,两人皆是在酒楼里做长工已久的人,长贵年长一些,所以在这富贵楼里算是领事,长易年轻些,经验却是与长贵一样的。
这会儿听到国师的意思,长贵下意识的先看了长易一眼。
长易也颇为赞同这个事情。
其实按理说,长易昨日就觉得国师应该要做出一些动作来了,但是国师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今日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才这么安排的,倒是也不算是太晚,只要国师意识到了这个事情,长易就觉得可以了。
他们这些人,从小都是在酒楼里面做长工生存的,也不会做其他的事情,这一生都靠着在酒楼里面做长工为生,富贵楼虽然国师的脾气不好,待他们很一般,但是富贵楼的生意是极好的,给他们的工钱也多,所以他们愿意待着在这里。
眼下羽桑国是越来越不好了,一年比一年差。
只有这富贵楼是好的。
他们既然在这里了,就全心全意的希望富贵楼是更好的,最起码不要受到任何的影响,他们都是小人物,要靠着富贵楼庇护。
他们比国师还要害怕富贵楼的生意不好。
否则长易昨日也不会苦口婆心的说那些了。
没了富贵楼,他们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昨日除了长易,大部分并没有把对面的罗记放在心上,因为那罗记看起来实在太不上台面了。但是今日,来富贵楼的人明显已经不多了,这些伙计都把罗记放在心上了。
长贵看了看大家的反应。
这会儿心里已经完全的有了底。
信誓旦旦的对着国师说道:“国师您放心,小的们这就去警告他们!”
国师点了点头。
“直接表面本国师的身份,瞧着情况不对,也可以有意的透露咱们富贵楼到底是谁在罩着的,咱们富贵楼可不是普通的酒楼,咱们富贵楼的营收,那是直接上缴给国库的,这是公款,你们领的工钱,别看说是工钱,你们领的那可是朝廷给你们的工钱,做事情呢,有底气一点。”国师手里拿着扇子扇着风,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些话。
当然。
他今日说这些,不单单是因为要去对面的那个小饭馆找麻烦的原因,也有提点的意思,让他们平日里拿出一点气势来。
不要搞得他们就是普通的酒楼,他个国师就是普通的从商之人。
富贵楼该有富贵楼的态度。
长贵等人点点头,似懂非懂的,反正也明白了这个意思。
他们就是普通的长工,让变化也需要时间。
总之,眼下的事情要先解决了。
长贵等人耳听面命之后,便往罗记走去了。
罗记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用膳的人。
长贵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样的场景。
“你们掌柜的呢,让你们掌柜的来,有事情要和他说!”长贵颇有气势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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