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各处都在抽调民伕,实在劳民伤财,衙门逼得紧了,自然会激起民变。
他立刻说道:“据臣所知,自上善门至泗州,但凡所要抽调民伕之处,因被范尧臣经中书下令逼催,各地衙门,莫不动用酷法厉行,动辄以兵丁、衙役强令征召,至于昨日,已有巩县、萍乡、澧谷等处衙门遭得百姓围困……”
吴益话刚落音,御史台中也跟着站出来了一人,附和道:“太后,臣亦得知,白马、酸枣、祥符等县,数日前一般有百姓躁动,只是衙门暂压了下去。”
一面说,一面还将手中的奏章双手呈了出来,道:“臣有本奏及此事!”
有一就有二,随着御史、言官们一个个站得出来,另有其余官员作证,已是勾勒出一个京畿郡县民生躁动,如若不管,立时就要烽火四起的情景来。
杨太后把手中的帕子都要揪烂了,再如何信任范尧臣,也再无法自制,颤声问道:“范卿,汴渠沿河辅郡,果真有此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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