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怨不得先皇要学什么“异论相搅”呢。
此时此刻,正是用人的时候,怎的就没有一个人能体恤上意,按着她的心思,出来帮着范相公说两句呢?
这些个臣子,同当年逼得太祖皇帝“黄袍加身”那些自私之徒,又有什么不同?
她忍了又忍,见得下头人声此起彼伏,显然自己不给个说法,是平息不了了,只好问道:“不知范卿意下如何?”
范尧臣道:“非臣不肯,只是都水监上下皆是昨日才回京,虽是已经拟写折子递往中书,可其中细节,犹待填补……”
他才说到此处,一旁的吴益便插得进来,道:“臣旧日在邕州与顾公事共事,其人口才了得,行事甚细,既是范参政不方便,不妨便叫他来给示,也很是便宜。”
吴益此话,乍听上去倒是贴心得很,其实内里之意,却是一定要逼着范尧臣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当中丢脸,彻底绝了导洛通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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