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可有什么办法?”
范尧臣虽然面上并无什么表情,可心中暗自叫苦起来。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
若是时间充足,便能细细去量测,可眼下时间这样赶,实在别无其余良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得不道:“眼下太过仓促,只能择其下策,将这一段河渠左近百姓迁走,将来淤泥清出,得了新的田亩,再将新田补回给他们。”
说到此处,不用黄昭亮、孙卞说话,范尧臣也自知十分不妥,只好又补道:“其实此事,臣本待是要交给顾延章来办的。”
复才对着顾延章问道:“不知你可有良策?”
又把问题踢了回去。
这一回,便是杨太后也有些不高兴了。
从始至终,听得范尧臣说话,虽是知道其中尚有问题,可这样大的疏漏,若是这顾延章不在此次提得出来,他便一直不说,等到人到了,才叫他去解决吗?
若是解决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