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次,居然从未得中,一气之下,索性也不再科考,径直来投了范尧臣。
范尧臣设法给他由吏入官,在京中谋了个差遣。其人甚是能干,为人也好,范家一门上下,不把他作为门客,只当他是正经亲戚走动。
见得范真娘把范尧臣的话奉为圭臬,又把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不得志老秀才看得这般有用,杨义府简直要气得手抖。
只他到底城府深,也没怎么露得出来,旁敲侧击了许久,见这一回范真娘已是难以说服,只好隔了两日,径直去寻范姜氏。
却不料范姜氏得了范尧臣解释,这一回也不同以往,杨义府虽是个出挑的女婿,到底年轻,官身也不大,相比起来,她自然还是丈夫说的话分量大些,不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还劝了女婿半日,要他莫要怠慢了“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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