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喝道:“如此仁、义、礼、智、信色色俱全之人,不知为甚不合宜得官身?难道范卿竟是有什么说得通的道理不成?”
她骂得甚是畅快。
一个官身而已,又不是差遣!
这般叽叽歪歪的!
张太后没有置帘,范尧臣不好直视其颜,只得半低下头,实在十分犹豫。
答还是不答?
这叫他怎么答?
若是不答,实在也不合适。
可若是答了,当真是太不给太后面子……
他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何明明该在帘后这一位,忽然问得这样奇怪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合宜给官身?
这答案难道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范卿?!”
见得范尧臣不做搭理,张太后复又扬声问道。
憋了这许久,若是憋住不说的是打自己脸的事情便还罢了,偏偏那是长自己志气,灭别人威风的答案,范尧臣如何能忍?
太后啊,既是您这般咄咄相逼,须怪不得微臣啦!
范尧臣心一狠,抬起头,向前行了半步。
这半步路,他竟是走出了几分喜滋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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