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着赵芮道:“柳翰林教得着实好。”
赵芮点了点头。
自家儿子什么资质,他自然是知道的,问的同样难度的问题,问到其余人教的,便答得浅些,问到柳伯山教的,便答得深些,也顺畅许多。
他顺口道:“到底是国子监中多年教授学子的,又在蓟县教了许多年,朝中多少人得过他的授课,那顾延章还是他的亲传……”
赵芮说到这一句,忽然停了一下,脑子里头冒出了一个念头。
顾延章眼下父母兄弟已亡,他从前给妻子……什么氏请诰命,自家当时才因范尧臣压了他的功,心中也有些愧疚,便催着给办了,眼下再升也不符定例。
可除却家人,顾延章对柳伯山这个先生的尊重同亲近,却是人人看在眼中,同父子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既如此,虽说赏不得他本人,却也能借着其余理由,好好赏一赏柳伯山。
左右那一个是个老的,平日里除却埋头研究经义并给旁人授书,并不沾半点权势,又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到时候说得出去,自家虽然没有大赏本人,却是特赏了顾延章的先生,倒也是一桩美谈。
惠而不费,便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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