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官人,我欲也要进那疫病营中做看护,可有什么忌讳?”
那看摊子的人见又是个老的,倒不觉得多稀奇,只问了几个问题,便把摊子面前几个人拢做一排,问了他们俱是没有什么其余事情要办,这才招手叫来个兵卒,分派那兵卒把众人带去了疫病营中。
田婶子跟着人行了小半个时辰路,很快从东门出去,往外走了又有大五里路,便见得一处极大的营地,营地外头砌了高墙,又有兵丁把守,人从外头进去,先要搜一回身才给过。
才进得营中,便有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在里头相迎,先点了一回人数,又说了一回自家姓名,才引着众人往里走。
田婶子一面听着对方说话,一面四处看着,不一会便发现这营地里间间房都建得不大,四处一股药味,约莫走上一刻钟,便有一重大门隔着,上头贴着字。
她不过走了这一路,已是遇得三队兵卒巡视,又遇得好一回有人推着车,在每间房外停了,自车上的药桶中舀了药汁出来,送到各间房舍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