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喝了几口水。
她知道这样不行,转头一看,果然桌上摆着些饭食,已是冷透了,因实在没什么食欲,想到这一日也没见到秋月吃东西,便把人叫过来,两人填塞了些东西进去,垫了垫肚子。
等到半夜,果然如同那张奉药所言,顾延章复又反反复复烧了几次,季清菱依照其言而行,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边鱼肚白了,才摸着好似烧又退了,人也踏踏实实睡着,便把秋月打发去外间休息,自己也实在熬不住,拖了张交椅坐在床边趴着睡了。
她心中挂着事情,怎么睡也睡不安稳,只是实在太累,却也总是脑子沉坠坠的,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半梦半醒之间,好似听得一旁淅沥沥的一阵水声。
季清菱一惊,连忙挣醒过来,抬头一看,却见床上原本躺着那人竟是已经起来了,正半坐靠着拧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