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范府寻范姜氏,只把范氏的事情说了,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道:“您也晓得,我爹娘如今俱是在临县,这一处虽然也有些亲眷,到底隔得远,未必那样周到,我想来想去,旁的人也不晓得问谁,只好来找岳母了!”
自家女儿,哪里有不心疼的,范姜氏都不要杨义府多说,已是一迭声催促下头人牵马套车,急急去杨府寻女儿。
母女二人关在屋中半日,等到再出得来,范姜氏特意把女婿寻到了一旁,问道:“这话本不当我来说,只如今也顾不得这许多了,真娘她爹同交代的那一桩广南的差事,你是怎的想的?”
杨义府知道此时最为要紧,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已是翻来覆去想了不晓得多少遍,此时一听,特意犹豫了一会,才道:“岳母既是问了,小婿也不瞒着——这差事极好,是大人耗了极大心思才寻来的,我除却感激,半句话也不晓得当要如何说,正准备一定好生做事,莫叫岳丈丢了脸。”
又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道:“按理,我如今正该好生准备——只真娘此时这般,我当真是着急,脑子里头乱糟糟的,此时什么也想不了了!却不晓得岳母有什么话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