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回头嗔了他一眼,小声道:“下回不要这样了,大庭广众的!”顿了顿,到底还是补了一句,“糟蹋东西!裙子才穿两回,就被你弄坏了。”
顾延章低低一笑,道:“回头我帮你缝起来。”又道,“哪里大庭广众了,这一处就我们二人。”
那对面秋月松节两个是什么吗?妖怪吗?!
季清菱哼了一声,却是拿他没办法。
两人共乘一骑,顾延章心情实在是甚好,他脚跟轻轻碰了碰马腹,那马儿稳稳地往前走了几步,很快到了秋月、松节二人面前。
顾延章把手上马鞍往松节手里一抛,吩咐道:“我同姑娘先行回去了。”
一面说着,一面调转马头,只一个呼吸的功夫,便带着季清菱跑得远了。
松节接着那一副马鞍,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转头看了看秋月,道:“就这样走了?”
小屁孩,啥都不懂呢!
秋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谁叫咱们碍眼呢!”
松节更莫名其妙了。
他办差一贯得力,又聪明又醒目,少爷同姑娘只有夸的份,偶尔提点一两句,也是下一回就改好了,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碍眼?
难道是秋月姐觉得自己碍眼?
可自己长得挺清秀的啊,厨房的婶娘都说自己讨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