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清菱笑了笑,道:“我又没说什么,只说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哪个做官的读书人家里没几本古书?顾五哥,你不用担心,就信我这一回嘛!”
她嘴上说着,心中却想,哪怕是王应麟本人再世,也未必能察觉出这几卷书的破绽来。
王应麟的书作在世面上一直有各种版本,直到大楚建朝以后,重修荆州城,无意中翻出了晋朝一名叫做洪证的官员的墓,从中发现了许多陪葬,其中便有王应麟的原作、原稿若干,这才将原本许多谬误矫正。
那些文稿被翰林院的十几个儒生埋头钻研了好几年,把其中细节都翻来覆去掰碎了分析,其时季父正在翰林院任职,利用职务之便,将其原作一一借出,与女儿共同把玩,讨论该如何仿制。
父女两拿着大儒们钻研的结果,仿起来简直是得心应手,有理有据。如今季清菱怕只怕做得太真,这小小的蓟县中无人能看出自己细节见真章的厉害,现在看有了钱迈在,倒是省了她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