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想了想,道:“有劳。”
第一俊还有一些不明就里,北宫相思却已经喷笑出声。
“原来竟是这般吗?”
她现在都还记得冯明珠双颊绯红的样子,旁人说温前辈待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也不曾反驳过,流言就越传越烈。
但仔细一想,真的有不同的话,那为何那位前辈却后来再没露面过。
“阁下又是谁?竟然那日也在受邀之列。”北宫相思又看向面前这俊逸的男人,心里这一点点回想着。
这等出色的姿容,如果那日也曾出席,她应该有所印象才对。
“无名小卒罢了。”临渊却是不愿多言。
北宫相思知道有些人不喜欢别人探听,也就没再继续多问,反而问起时玉怎么会知道温前辈这人。
时玉脑中急转,她哪里知道温珩竟然这么低调。
“家师曾见过,我也就有些好奇。”
“令师是……”
时玉顿时头大,立即找了临渊一样的借口,“家师不过山野匹夫,说出来只怕也无人认得,且他也不喜欢为人所扰,还是不说也罢。”
“原来如此。”北宫相思不愧出身大家,明明这些话半个字都不信,但脸上却还是一副打扰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