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从肥猫那里知道温玄前辈是温珩的父亲,现在这小妖兽突然在温珩面前来了这么一句,她莫名觉得有些小羞耻怎么办?
可是如果拒绝,似乎又更不好。
“好啊。”时玉决定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如果有其他前辈的也行啊,我挺好奇的。”
凤清音取了三四本厚厚的书来,“我身上暂时就带了这么几本,其余的下次再给你送来。”
“好,谢谢。”时玉坦坦荡荡的收了书,为了表示感谢,她抓了一把瓜子给他,“这是谢礼。”
风清音看着手里的瓜子,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收了。
“告辞。”
他一走,桌子上的书却被温珩取了一本走。
“温玄记事?”读着封面上的字,温珩笑了一下,“你对家父的生平很好奇?那你可以直接问我啊。”
时玉被他的尾音给撩到了,心脏不争气的又狠跳了跳。为掩饰这个,她做出一脸震惊的样子,“什么!温玄竟然是你的父亲?”
“这么浮夸的表情用这张脸做出来,真丑。”温珩一脸嫌弃。
时玉听到了心裂的声音。
“想知道什么,问吧。”他点了点书,“我知道的比这上面的多。”
其实时玉对温玄前辈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他是温珩的父亲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你心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我心里?”温珩仔细想了想,“是个很厉害的人,却不算是个顶好的父亲。”他将那本书拿了起来,“书有多厚,他就有多长的时间在外面。他的很多事我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很敬佩,但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果然没有完美无瑕的人。”时玉毫不意外意外,“那他在外面的时候,你在家会不会想他?”
“这问题超纲了。”
“那好吧,我换个。你在想他的时候,一般会做什么事?”
“……这两问题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答案就不一样。”时玉争辩道。
温珩懒得搭理她,“说吧,你怎么和那小孔雀聊起我父亲来了。”
“额……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那就长话短说。”
“可以不说吗?”有些丢人。
“可以。不过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想知道什么,总会想方设法的去知道。所以……”
“我说!我都说!”时玉绷直了身体,口齿非常清晰利落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抢桃子?你可真会编。”
时玉知道自己再一次被鄙视了。
“不过一禅前辈确实还活着。你以后若是有空,替我去拜访一下吧。”
“你知道它在哪?”时玉惊讶道。
“嗯,见过一两回。”温珩含含糊糊道。
“竟然真的活着,还真奇妙。”时玉心生向往。
温珩见她这模样,想着先暂时不打破她幻想好了,反正回头她见到,总会亲身体验老头儿的“热情”的。
——
晚上,时玉把之前埋在树下的酒坛挖了出来。她现在每天都会酿一坛酒埋进去,第一瓶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可能是因为食材的缘故,这个酒虽然时间短,但是味道也还可以。只是如果时间更长一点的话,酒会更香更醇。
时玉主要是想看看自己酿酒的手法对不对,因此在味道上倒没有太大的追求。
“现在几位师傅把酿酒的房子都教了一遍,不过如果要给你酿的话,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估计得再等一个月左右。”时玉实话实说道。
“那就等。”这点时间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酒能做好就成。
因为温珩亲自过来的缘故,时玉想着暂时也没有她什么事,反正如果出事的话,也有程少恒他们,于是干脆全身心地投入酿酒事业之中。
酿酒这东西,一靠熟练的技术,二也靠点天赋。她现在前者正在积累,后者则要慢慢尝试。
大约会做菜的人,对于酿酒也有点共性?她在抓紧时间后,酿酒的技艺稳步增长。
因为她一心忙这个,所以废城的事情暂时也就顾不上了。程少恒早就对那几时孔雀磨刀霍霍,只是一直都没等到机会。
而在半个月后,他们终于抓住了机会。
起因是一只妖兽在卖一株幼苗,因为幼苗还没有长大,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程少恒却把这东西认了出来,知道是一种很罕见的灵植。
本来他想悄悄的把这灵植买下来吧,结果被对面孔雀截了胡。
程少恒是什么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拍他马屁的份,哪有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是下重天小小的妖兽。
当即这梁子就结下了。
时玉之前说过,不准在城中挑事。所以程少恒是打算去城外敲闷棍的,结果第二天计划还没有实施,就传来消息,说是有一只孔雀在城外被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