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做错了事,总该付出代价。这里是金家又如何,我们能拆一座国师府,就能再拆一个金家。你觉得我们是笼中鸟瓮中鳖,那你大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困得住我们。”时玉态度也非常的强硬。
金茗却捧腹大笑,一脸看傻子的眼神,“你别不会以为你两个同伴来了,你就能彻底翻身了吧。不要忘了昨天晚上你能够和国师对抗,完全是因为我让人帮了你们。”
“所以你以为我们昨天晚上重伤了国师,现在两败俱伤,你稳坐钓鱼台是吗?”时玉同样回击一个怜悯的眼神,“可是你别忘记了,天玄还有一个皇室。”
金茗眼神一动,“那又如何?难道你觉得皇室会帮助你们来对付我们金家,别天真了。”
时玉微笑,“那可不一定。皇室不一定会帮助我们,但是相信皇室很愿意打压你们。而且在现在借口充足的情况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条定律永远不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