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己负就抢着回答,“小老儿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啊。”
“你只要详细的把这稻子的种植经验说出来就行了,”稷丰摆摆手,对己负的态度不太感冒,“我之前可是说过的,若是你说出的东西不清楚,不详细,甚至有错漏的话,那之后的粮食我可不会给你。”稷丰给己负打着预防针。
“这个农官请放心。”己负一脸自信的拍着胸脯,“小老儿自从十来岁的时候下田,到现在已经侍弄这些稻子近四十年了,对于这水稻的种植经验就算不能在整个部落排第一,但肯定不会落第一太远。”对于种植了几十年的水稻的己负来说,活了这么久,他就在种植水稻这件事上有几分心得,这也是他敢去找稷丰做交易的原因。
“好,那我和稷丰农官就洗耳恭听了。”张岩看着一脸自信的己负,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自己前世爷爷的脸庞,那也是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说起种地却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的老人。
这一时间让他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