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午听说贾文浩的事情之后,老高就一直寻思着如何中能说服贾文浩,让他同意到社区来工作,思来想去觉得老贾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于是他给老贾打了电话。
“喂,我是老高。”老高先自报家门,因为他虽然有老贾的电话,但却属于一年也不打一会的那种,所以今天他冷不丁的打电话过去,所以先自报了家门。
电话那头传来老贾的笑声,“老高,至从你当了社区主任就成了大忙人了,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这许久不曾联系,所以打个电话必定是有事了,因为老高想晚上请他出来喝点小酒,随便聊聊,所以他直截了当的说了目的。
“老贾啊,我今天才听说文浩的事儿,所以我晚上请你喝点小酒啊?我俩唠唠关于文浩那孩子的未来。”
老贾也是个明白人,一听老高话里的意思,就是要给他家那二小子找工作,这事也是老贾和他媳妇的心病,所以老贾巴不得呢,于是他笑着答道:“老高,你看你这话说的,你叫我声哥,这客得我请,那我俩晚上就找地方喝点。”
“哈哈,这顿我请,下顿你请。”老高客气的说道,这也是私心,毕竟是他想着把人家孩子招到他们社区事,所以这顿怎么说也是要他请的。
于老贾也不客道,“那好,晚上我们就上步行街的烧肉店里见。”
于是两人约了下班后步行街见。
打完了这个电话,老高便跟李静萍去了纺织厂,因为现在已经是开春了,正是破土动工的好时候,如果他们抓紧点时间,那到了五月中旬,老百姓们就可以在新的健身广场上运动了。
李静萍也知道老高是不会闲着没事四处溜达的,所以她边说边问道:“老高啊,你这是又打上那个纺织厂的主意了?”
老高虽然对这个“歪主意”很不认同,但是他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好好看看,把纺织厂的大墙拆了然后再那大墙外那几个老槡树给砍了,那几树因为常年没人除虫,再加上过年时饭鞭炮还烧过两次,所以已经留不住了,到时候就把那场建个全民健康广场。”
李静萍瞪大了眼睛,配合上她标志性微张着o型嘴的动作,“拆纺织厂的大墙?”
“没错。”老高给了她一个你没听错,事情就是这样的表情。
“那大墙可是纺织厂的产权,我们不能拆吧?”李静萍有些心里没底的反问道,但同时她又觉得老高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他既然说拆,那一定是反复论证过的,于是她用了个吧?
“能拆,那大墙不是纺织厂的产权,他们的产权和地契上标明了,从纺织厂院里最后一排房子,也就是那个残疾人印刷厂开始才是纺织厂真正的产权。
李静萍有些吃惊,毕竟那大墙在那里那么多年,大家一提到那大墙,都会说是纺织厂的外大墙,所以没有人知道那墙根本不是纺织厂的。“还有这事儿啊?要是真是那样的话还真不错,轴承小区的居民一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健康广场,所以爱动的都去运河去锻炼,不爱动的就在小区里的树上练练压腿啥的,因为事儿我都找他们好几次了,这下可好了,大家总算有一个可以运动的地方了。”
在轴承小区外健一个健身广场,那可是利居的大好事儿,特别是李静萍最近发现自己又发福了,她也喜欢在饭后出去溜达溜达,活动活动筋骨,这广场要是健好了,她也是直接受益人之人啊!
“老高,你啥时候想到查纺织厂地契的?”
老高笑了笑,有些神秘的说:“这事还真不是我先发现的,我和你一样,根本没质疑过那面墙的产权和归属问题。”
“哦。”李静萍一脸的疑惑,老高这人想法多,总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他说这事不是他先想的,这引起了李静萍的好奇心,“还有比你会打歪主意的?”
“哈哈。”老高摇了摇头,“这咋是歪主意了。你猜猜看,是谁的心这么细,连我都没发现的事情,竟然让她发现了?”
李静萍想了一圈,顾磊、关美月、石晓美和李莹莹,想来想去这几个都不像,她们几个李静萍都很了解,没有一个是跟老高一样爱动歪心事的,方书影和刘畅也不像,她们是后回社区来的,以后听说工作还有变动,所以也不像是她们,那又会是谁呢?“我们社区没这样的人啊?我想不出来,要是那几个人能想的,我也能想到的。”李静萍几乎肯定的说。
老高依旧是笑着,眼睛看着街边桃树发出的嫩芽,“这人不是我社区的。”
“那是谁啊?外人要打咱们社区地界上东西的主意,你老高也不能同意啊?”李静萍大眼微眯,努力的在脑海里寻找着那个适合的人选,突然一个的名字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是柯书记。”
老高把眼神从树上挪到了李静萍的脸上,“你说对了,还真是柯敏,我还真没想到,她刚来不久,就把我们办事处几个社区的情况都摸透了。”
李静萍也跟着笑了笑,“这女人不简单啊,能让顾老书记这么看好,肯定有过人之处,只是她一个女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