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所以你们就把纸箱厂当成了一个壳,把你下保护在与世隔绝的密闭空间里,你们觉得在好里你们永远不用面对外边的世界。可是,杨老弟,你们真的能一直辈子都缩在壳里吗?你终归有一天要面对这个世界的。是,这个世界对你们很不公平,老天没能给你们一个健全的身体,但这不每一个健全人都排斥你们,你到了社会上,一样可以得到应有有尊重,但首先你们要先有自信,勇敢面对这个世界,只要你们走出自己心里的壳,你们将拥用美好的未来。”
“高主任你的都对。”杨永光又说:“可是你知道我怕的是啥吗?不是别的窃窃私语,是你们看我的眼神,如果厌恶的我也能接受,可我最怕的就是你们用怜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那种目光就如同被判了死刑,就感觉我得了重病,是一个绝症晚期的患者,在你们这样的眼神中,我只能看到自己可悲的地去,可悲惨的未来。”
的有时候人的善良也会带给人无限的苦恼,比如对待这些身体不健全,有残疾的人来说,他们希望和渴求得到一视同仁的对待,那种嫌恶的目光固然是一种异样的目光,那那些善良同情的目光,也同样是一种异样的目光,不论那两者那一种,对他们都是一种心录上的伤害,那怕你是善良的,你是善意的,可结果却是一样的。
有的时候伤害不单单出于恶意,还出于不公平的善意,就像现在,杨永光他们喜欢纸箱厂,就是因为在这里世界里,他们才会感觉公平和公正,他们才会坦然的接受所有人的目光,因为那种目光是那么的平等,不参加任何多余的颜色。
“是的,我承诺这个社区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序,人们对你们的还做不到完成的一视同仁,可毕竟大多数人是善良的,要相信只要大家都努力,一定是让大家对你有更多的认识,到时候你出门,不会再受到任何异样的眼神。”老高尽力的安慰着杨永光。
“真的会有那样的一天吗?”杨永光的眼中好像又燃起了希望。
“会的,我相信只要大家都努力就会有的,但是你们也要勇敢面对社会,你们可以证明,你们可以像我们健全样一样的工作生活,你们也可以拥有亲情和爱情,只要你们也努力,那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杨永光点了点头,老高嘴里那样的世界,就是他心理最美好的世界,这也是他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了。
“高主任,我知道我们拿石头扔顾书记不对,我们当时有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丧失理智了。现在想想顾书记真的不容易,那么大年龄了,都快赶上我们父母的年纪了。”
“是啊,所以你可把你们的领头人叫来吗,我想跟他谈谈,然我们想一个能彻底解决这件事儿的办法。”
老高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接了坐在地上的杨永光一把。
“杨老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纸箱厂是没了,但是你们二十三个人可以集资合伙干点什么啊?”
杨永光站了起来,同样拍着身上的土,可老高的话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合伙?”
“对啊,如果区里肯帮助你们办得工龄买断,那你们可以合伙干点什么啊?这样即便没有纸箱厂,你们还可以继续有说有笑在一起工作,这样不是二全齐美吗?”
老高的意见好像为杨永光昏暗的世界打开了一扇天窗,在这扇窗户里,他再次看到了万里的白云,宽旷的原野。
“对啊,那样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是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们找人,然后帮你们想一个适合你们干的项目,而且还可以帮你们去工商税务办理相当手续。”老高郑重承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