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经找人问过了,蒋英这种情况是不可以起诉的,让法院强制执行,让她前夫拿出孩子的抚养费。”
“是,我也这么劝她的。可她总说在一起那么多年,不想闹到法院去,让大家都看笑话。”周东民又说。
这事儿老高觉得也挺气愤的,“这事儿我再劝劝她,这不笑话不笑话的事儿,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和义务,她前夫必须负起这责任。”
周东民帮着老高从办事处把两块板拉了回来,又找了工具帮着老高把两块板剪成了正好的大小,最后又钉在了墙上。
“高主任,我得赶快回去了。一会儿就是饭口了,蒋英一个人忙不过来。”
干完了活,周东民匆匆忙忙的回了饭馆。
老高马上就和钱多朵加了一期的板报。
“等运动会结束了,你就按我说的,把wto的宣传放到那边的宣传栏去。然后这里就放关于优生优育的,配合我们下周的讲座。”老高边干着活,边对钱多朵说着。
钱多朵回答到:“好的,我记住了,优生优育的我也早就做好了,到时候打出了贴上就好。还有十二月份的关于防止艾滋病的。”
“行了,你看歪不歪?”
“再往左边点……主任,那不是顾磊姐,她怎么跑得那么快啊?”钱多朵指问不远处,跑着红色棉袄的顾磊问到。
“肯定是出啥事儿了。”老高马上从梯子上下来,“顾磊出啥事儿了?”
顾磊边跑边说:“学校来电话了,说蒋英她姑娘抽晕了,他们没找到蒋英就把电话打我们社区来了。”
老高一听这事儿,马上对钱多朵说,“你把下边的贴了,我得过去帮忙。”
到了周东民的小饭馆,因为还没有到饭口,所以只有一桌客人,蒋英正收忙着拌小菜。
“快点去学校,你姑娘上上课就抽了。”
蒋英一听,手里的筷子马上掉到了地上,眼泪唰就下来了。
“啥,这可中咋办。”
说完她就往门口跑去。
周东民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你别急啊,把衣服穿上,你钱拿了吗?”
“把她的东西给我吧,我跟着她去学校看看。”老高接过了周东民手里的东西,然后就追了出去。
医院很近,就二百多米,但对于焦急的蒋英来说,那两百多米还是显得格外的慢长。
“我可怜的孩子,她这是又咋了?”她边跑边哭道。
“你先别急,我已经跟我家老夏打了电话了,我们把孩子送他们医院去,那边她找医生给孩子好好看看。”老高只得安慰到。
到了学校,人已经在医务室呢,老师也在一旁看着。
“本来我想打120的,但我知道你们家离得近,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孩子有没有啥病史,你也别着急,刚才她抽的时候我们这校医来得快,没让她咬到舌头,现在人已经好多了。”老师对蒋英说。
“不用打了,打车能快点。”老高做了决定。
于是他抱起了孩子,准备往外走。“顾磊你快跑几步,到外边打个车。”
这时周东民喘着粗气跑来了,“不用打车了,我开车来了。”
看病要紧,大家也没多问,直接把孩子抱上了车,周东民马上把车开向了中心医院。
那边夏桂兰已经找好了推车,在一楼大厅等着了。
蒋英被孩子的病吓得没了注意,这时候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得顾磊扶着才能走路。
那边周东民二话不说就去挂了号,夏桂兰带着几个人坐专用电梯就去了门诊。
“不是说早就想带孩子来看了吗?怎么拖到了现在?”夏桂兰小声问着老高。
“哎,看专家号本来就贵,再加上又要做全面的检查,这些都是不给报销的,所以就拖到了现在,你可别问蒋英了,她现在已经很自责了。”老高也小声的回答着。
夏桂兰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了,当然知道很多人拖着病不看就是因为没钱。
“我刚才问了,他说孩子的这种情况很可能要马上手术。”
“啥,手术?”老高一听也跟着急了,“那手术费用高吗?”
“得好几万。”夏桂兰用手比量了一下,“不过她们是特困户,应该可以报销一部份手术费。”
“那对于她们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啊。”对于蒋英现在的情况来说,能维持正常生活已经用尽了全力,还怎么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给孩子看病。
“那有啥办法,想治好孩子就得手术,这事儿让他们决定吧。”夏桂兰也无奈的说。
“哎。”老高叹着气。
这时夏桂兰又说:“你这烂好人我是知道,要是手术的时候你愿意拿点我也不拦着,救急不救穷,孩子是挺可怜的。”
老高轻轻拍了拍媳妇的肩膀,“我媳妇是最善良的。”
“你少夸我了,我那边还有事儿呢,我得回住院部了,这边你有啥情况再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