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朵小眼睛眨巴了一下说到,“我喜欢啊,我特别喜欢社区的工作。”
“喜欢就得好好干,可你呢,旷工还尽到,上班十分钟了还在看报纸,根本不想着自己的工作。”
钱多朵却答到:“我不知道干什么啊,你们又没说。”
“没说?”这钱多朵倒是把责任推的很干净,就好像这里错的都是别人不是她一样。
“对啊,我休息了这么多天,当然不知道还应该干什么了。”钱多朵继续强词夺理到。
“那你不会问吗?”老高又问到。
“我问谁啊?我又不知道这几天的工作都是谁干的。”
“钱多朵你这种态度是跟谁学的,我们一共就四个人,你张嘴问一句,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吗。”老高真的是被气到了,他可以准许别人犯错,但绝不准许那人态度不端正,就算是关系户也不可以。
钱多朵一听老高的话,马上掉起了眼泪,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很委屈的说:“高主任我态度怎么了,我感觉从我到这个社区来你们就一直不待见我,我刚来什么都不会,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好好教我,出了错就且要指责人。”
老高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姑娘,这把不事当理儿说的多了,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她钱多朵还是头一份儿。
“你到社区两年多了,居然连应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老高没有哄劝她,只是继续严厉的说。
“我笨吗,你们就应该多教教我。”
“好了,这事儿先不说,你请了这么多天的假有医院开的病假条吗?”老高问到。
“没有啊,你也没说要啊。”
又是你没说,老高觉得真的没办法跟她沟通了,“钱多朵,你到社区来的时候应该都受过培训吧,还有这请假的条例都在墙上挂着呢,这一点不用我们再教了吧。”
“我……”
“明天把医院开的病假条拿来,否则按旷工算,我会把你这个月的出勤都上报到上边去的。”老高说完后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可等了半天钱多朵也没有回来,老高去阅览室找,发现阅览室的门没锁,可人已经不见了。
“简直无组织无纪律。”老高把门锁上后又打了钱多朵的电话,可人家直接关机了。
到了下午了钱多朵才又回了社区,这次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一同来社区的还有她的母亲。
钱多朵的母亲进屋就指着老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问到:“高主任,你什么意思?你一个男同志就这么欺负我们家闺女吗?”
老高把手里的计划书最后一句话写完后,把笔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不紧不慢的对钱多朵的母亲说到。“你来的正好,我正好也有事儿要找你。”
老高把人请到了会议室,还特意给钱多朵的母亲沏了茶。就冲刚才钱多朵母亲的那句话,老高就知道钱多朵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给惯坏的。所以先理后兵,今天必须把钱多朵的问题解决了,要不大家都没有办法好好工作。
“少忙那些没有用的了,你就说是不是看我们家多朵不顺眼,还是想让我们给你上点礼啊?”钱多朵的母亲双手叉着胸很不客气的说到。
老高淡淡的一笑,“钱多朵刚才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还用说吗,孩子高高兴兴的来上班,不一会儿就哭着回家了。我家多朵心事重,有啥事儿不会说只知道憋着,她哭了一个多小时我才问出来,原来是在社区受了你们的气了。”钱多朵的母亲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她不由的站了起来,然后指着老高的鼻子又骂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刚进入社会不久的孩子,你知道我家多朵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受过委屈,结果工作了让你个大老爷们给欺负了,你也好意思的。你要是个女的我也就忍了,你一个男的凭啥欺负我们家多朵,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家多朵道歉,否则我就去劳动局告你。”
老高见钱多朵的母亲根本不讲理,他笑着与她对视,“告我什么?”
钱多朵母亲声色俱厉的说:“告你压迫我家多朵,当邻导不作为……”
“呵呵。”老高被气笑了,“那你恐怕告不赢,今天上午钱多朵上班迟到,可她非但不解释还在工作时间看报纸,我找她谈话她态度一点也不端正,还有她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也没有上交病假条,我只是让她明天把病假条交上来,否则这几天只能按旷工算,她就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回家了,简直无组织无纪律,如果你要去劳动局告我那就随便吧,反正我行得正没什么好怕的。”
“要什么病假条,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理论呢,多朵那几天正是生理期,你居然让她一个人干那么多的活,还是用凉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不干,就欺负一个小姑娘。把我们家多朵都给累病了,你还好意思要请假条。”钱多朵的母亲继续指责着。
“这么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来指责我对你们家多朵不公是吗?”
“对,我家多朵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妈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