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师父尘渊回话,尘漓就不满了,那位恩公救了她们一行人,她们如果就这么悄悄的走了,让她以后上哪儿找他去啊?这可是救命之恩呢,怎么能不问问恩公的名讳和表明一下自己等人的身份就这样悄然离开呢?
所以她马上嘟起嘴巴,不乐意的道:“二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呢,恩公可是救了我们大家的性命呢,我们连人家的名讳什么的都没有问就这样走掉,那也太无礼了吧?”
若你没有双眼冒着爱慕的小星星看着那位所谓的恩公的话,我就真信了你的话了,可你现在这模样,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再说了,那人身边还有一位姑娘呢,你眼睛就这么大,那么大一活人在那里你就没见着?
被称之为二师兄的青年闻言心中不满,不过,小师妹一向顽劣,这会儿都发话了,就算他看出小师妹的一些小心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如今他们宗门就只剩下他们了,他也不会去触小师妹的霉头,只看师父怎么说,因此,他把目光转向了自家师父。
尘渊是个挺正直的老头儿,虽然没有看出来自家孙女儿的小心思,但却是认同她所说的话的,毕竟,不论这两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事实就是他们救了自己等人,因此,他也沉声道:“小漓说的对,我墨渊宗受了他们的恩惠,不能就这么走了。”
说完,他上前了几步,抱了抱拳,对凤倾歌两人道:“两位道友的救人之恩,尘渊无以为报,我是墨渊宗宗主尘渊,还请收下这枚令牌,今后若是两位有什么需要我们办的,持这枚令牌前来墨渊宗即可。”
柳如烟闻言差点儿笑了,这老者真有些好笑,他们现在被人追杀得连宗门都弃了,给他们令牌,就算今后想找他们,怕是也不大容易吧,还不如什么都不给呢。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凤倾歌显然也没有打算收下这令牌的意思,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却是没有离开冥蛇,似当他们并不存在一般。
尘渊有些尴尬,他堂堂一大宗门的宗门人,好吧,尽管这宗门如今只得几人,但是,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呢,却是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心意竟是被这两人给无视了,顿时老脸一红,但他毕竟是一派掌门,虽然为人太过刚正了些,但救命之恩足以让他变通了。
见这两人不收令牌,他也不再勉强,想了想,这又才道:“虽是如此,但尘渊仍然感激两位的救命之恩,还请告之恩人名讳,好教我等铭记恩人的救命之恩。”
……
对此,凤倾歌恍若未闻,对他来说,如今他要做的事情是把这冥蛇如何来到这个星球的来龙去脉弄清楚,若是,真有漏洞,便须得想办法补上,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来自冥界的生物就要出来做恶了。
见凤倾歌并没有说话的意思,柳如烟也并不清楚冥蛇的来历,所以她倒是并不太在意,见这个叫尘渊的老者目光清明,倒是真心感激,想了想,便道:“尘宗门不必多礼,你们且先离去,这里的事情自有我们来处理。”
本以为自己这样一说,这老头儿便会带着他的弟子们离开,毕竟,他们如今最重要的不就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风水宝地恢复伤势,然后重新建立自己的门派嘛?却是不想她这话直接让对面那个叫尘漓的小姑娘心生不满。
“你这人好没道理,我爷爷在问恩公的名讳呢,你瞎替恩公答什么话?!”尘漓确实心中不满,她并不认为救了自己等人的,是这个看起来丝毫修为都没有的凡人女子,在她看来,一定是这个女人死皮赖脸的跟在自己的恩公身边的!
她这话一出,墨渊宗的人除了她之外都变了变脸色,尘渊更是厉声道:“小漓,不得无礼!”话毕,赶紧冲柳如烟行了个礼道:“道友,我家孙女年幼不懂事,还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若宗门并未被毁,尘渊绝不会如此,毕竟,这个世界上,他就只有自家小孙女一个亲人了,以前在宗门里他舍不得严厉管教自家孙女,但对面的这两个人,他却看不出来历,因此他不得不如此对待自家孙女。
“爷爷,你,你凶我?”尘漓一听眼眶就红了,眼泪刷的一下就往下掉,满脸的不可置信,要知道,因为修士极难孕育后代,因此,她们家小一辈儿的就只得她一人,因此,她是当之无愧的墨渊宗小公主。
从小到大,因为自家爷爷是宗主,所以宗门上上下下无一不是宠着让着她的,尤其是自家爷爷,更是因为她的天资不错,因此对她也是格外宠爱的,有时候就连自家爹娘要管教她,爷爷都是站在她这边儿的。
而现在,爷爷竟然为了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而训斥自己,这对她来说,那是受到了暴击伤害,这种疼痛不亚于永远的失去了爹娘的疼痛,因此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的道:“爷爷,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凡人凶我!”
在场的众人里,就数她的实力最低,仅炼气九层而已,不过因为她是宗主的孙女,而宗主又很宠爱自家孙女,因此她手里倒是有不少好宝贝,就如她手里的这把青锋剑,就是一件宝器,在当今修真界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若非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