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现在这两年的气氛还算好,她还能早些把手里的东西处理一些出去,要是再过几年,她手里这些加工厂生产出来的东西根本别想拿出去露面,一露面准得被严查,要是她被查到,那下场,可就呵呵哒了。
所以,柳如烟决定了,这次在京都一定要尽快找到自家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然后再把手里的物资好生消化一下,把点真正的这个时代的老物件儿,她得为几年后的事情做准备!
柳如烟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支不太起眼的灰色铅笔,放到自己的随身包包里,意识这才退出了空间,在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了拜托那位张大姐帮自己找人的请求,然后,趁着晚大部分人都睡着了的时候,悄悄塞给了张慧。
亏得张慧不是普通的女人,在察觉到有人给自己塞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尖叫,而是警惕的睁开了眼睛,见是那个少年,心中惊了一惊,见他给自己示意不要出色,便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才把纸条收了起来。
第二天,张慧去了趟厕所后,回来的时候看了看那少年,见他正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柳如烟就乐了,知道这大姐是愿意帮自己找人的了,也就冲她感激的一笑,那头,她留了自己的家里的联系方式,方便有消息后联系她。
张慧母女要比柳如烟早下车,下车的时候,柳如烟塞给她们一包东西,里面她放几斤肉干,几斤饼干和几斤挂面还有几个大红苹果,人家答应帮她找人,她总不能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虽然张慧不要,但却也没推过柳如烟,所以最后也只有接了。
又过了十几个小时,凌晨五六点的时候,柳如烟才下了这,她,隔了一世,终于踏在了京都的土地,只是,看着如今四处都是低矮的建筑物,很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她拎着三个大包出了火车站,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不知该往哪里走。
因为她知道的那些地名,在现在还全都不叫那些名字,一时间,她有些头大了,想了想,还是打算就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然后再向工作人员打听打听情况再说吧,问了车站的工作人员后,柳如烟才拎着包走了七八分钟才到了车站招待所。
拿着介绍信之类的东西开了个房间后,柳如烟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关好门后就进了空间,先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又给自己做了点儿好吃的饱餐了一顿之后,这才找了张地图出来,虽然是几十年后的地图,但好歹能让她知道方向不是?
她出生的时候,家里就一直住在和平胡同,离军区大院儿也不算远,再加外公一家就在军区大院儿,也经常接她过去住,所以,她对这两个地方还算熟悉,只是,那里现在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过,不管是个什么情况,她都要去看看。
京都军区医院,顾兴国面色苍白的在病房外头走来走去,心中焦急不已,他的大儿子顾长兴,两个多月前接到秘令去边境出任务,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在他看来,军人出任务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啊,只是,自他们离开之后,居然连个信儿都没传回来后,他就感觉不对了。
心里也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心中的恐慌就愈盛,直到昨天下午,他接到头的电话,说儿子身受重伤,正在军区医院抢救,这事儿他本想瞒着妻子一个人到京都来看儿子的,结果没想到妻子不知听谁说了这事儿,非要跟他一起来。
他无法,只得带着妻子一道来,可他的妻子身怀六甲,在看到儿子的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的时候,就急了,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肚子疼,这不,他又顾不得儿子赶紧把妻子送去生产。
想想还在里头生孩子的妻子,如今生日不知,这个有出息的儿子,也伤成了那个样子,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要是他们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叫他怎么办?
当柳如烟乘着最早的一般公交车,又转了两三次车后,终于来找到了平安胡同的时候,已经是午十点多钟了,她站在胡同外,远远的看着胡同里玩耍的孩子们,眼中有泪花闪过,她的心中既有期待,又有胆怯,或许,这就是近乡情怯?
“小妹妹,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柳如烟的眼泪,已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这会儿,胡同口的那户人家里探出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大姑娘来,见到胡同门口这个漂亮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姑娘居然望着胡同里掉眼泪,就不由得出声问道。
柳如烟摸摸自己的脸,湿湿润润的,顿时明白自己哭了,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我没有哭,就是刚刚风把沙子吹进了我的眼里,所以才掉眼泪的,姐姐,你知道平安胡同9号的住户是谁么?”
听她这么一闻,那姑娘有点儿警惕,因为她们家同柳伯伯家走的很近,但是最近柳伯伯家好像遇到了些麻烦,现在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来跟她打听柳伯伯家,是想干什么?所以她问道:“小妹妹,你找我们胡同9号的人干什么呀?”
“我,我是来找亲戚的,我爸爸不在了,妈妈说爸爸曾说过,他老家是京都人,住在平安胡同9号,所以,我,我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