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晌也没觉着身上疼,眼睛睁开一条缝,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是凤倾歌那混蛋又是谁?眼见是他,瞬间就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眼,这么近距离看这臭流氓,没想到居然还挺好看的,皮肤虽然不白,但健康的小麦色衬得他棱角分明,看起来相当有男子汉气慨,唔,比以前看的一些白嫩嫩的小鲜肉更让人心动。
凤倾歌眼里布了几根红血丝,昨夜一晚未睡,忙着审那些人,然后就一埋头处理那些信息,结果还没一会儿呢,就听到外头有动静,一出来,小丫头就朝自己撞了过来,许是冲击力太大,居然被反弹了回去,要不是他动作快,这姑娘非得摔下去不可!
她湿漉漉的双眼许是因为刚刚流过眼泪的关系,此刻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还带着星光点点,就那么直直的映进了凤倾歌的心里,她的眼里清晰的印着自己,这一瞬间,凤倾歌居然有种想要抬手抚摸这双眼睛的冲动。
“嘶,队长,你快抓住这个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太过歹毒,说不定就是被培养出来的小特工!”贺二海见两个绿呼呼的东西朝自己袭了过来并不以为意,伸手就是一抓,结果他就悲剧了,俩刚从树下摘下来的板栗全身都是硬刺儿,瞬间就把他的手扎得有些血肉模糊了。
一瞬间痛得贺二海这个身经百战的人都有点儿吃不住痛,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自己堂堂凤临特战队尖兵,居然被这么一个死丫头给伤了,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要往哪儿搁?自己果然没看错,她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么小就这么歹毒!
他的话,打乱了凤倾歌与柳如烟两人的对视,凤倾歌轻轻一带,就把悬着的柳如烟带了起来放在地上站稳,然后才转身看向贺二海,神色严肃的道:“贺二海同志,特工这两个字是你可以随便乱说的吗?你是否忘了自己的职责,没有证据,万万不可胡言乱语!”
贺二海被他说得脸色一红,低下了头,没见让他人看到他眼里的不满,只是低低的应声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没事儿的话,我先下去处理一下伤口。”至于那个小姑娘,暂且先放在那里吧,他要是对付她,她也是跑不掉的。
“去吧。”凤倾歌的眼神很好使,一眼就看到了贺二海一双被刺得血肉模糊的手,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不吃亏的性子啊,打不过居然就使出这样的计策来,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看着那个斯文男匆匆离去,柳如烟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什么特工、队长、同志的,她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好吧?这凤倾歌难道不是土匪,真是军人?想想第一次匆匆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似乎是一身军装的样子?
她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又再次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身便装还带着痞气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是有军人的样子啊,难不成他还成了变色龙不成?穿什么衣服就变成个什么样子?柳如烟想想也是醉了,妈蛋,他到底是军人还是土匪啊?
要是土匪,她还可以试着跟他讲讲条件,商量商量这个山寨的一半儿的归属,实在不行,三分之一也行啊,可如果他是个军人,那可就呵呵哒了,以他们公正无私的态度,她想要这山寨的一半儿,无疑于痴人说梦话啊!
凤倾歌淡淡的看看了一眼小丫头,看到她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不禁乐了,不过也只是在心里暗乐,转而严肃的看着她道:“柳如烟是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要土地啊,可是,现在这情况,让她怎么好开口呢?如果他是真个军人,自己要是开口说土地的事儿,会不会被他当成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啊?要是他心情不好,把自己弄去再教育教育,她找谁哭去?
所以听了凤倾歌的话,柳如烟干笑了两声,道:“咳咳,那个,凤倾歌啊,你到底是土匪还是那什么队长啊?那人说的队长,是军人吧?”算了,自己还是先打探清楚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再说吧,这一刻,她多希望他是个土匪啊。
凤倾歌闻言挑了挑眉,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也不正面回答,而是懒懒的道:“土匪如何,军人又如何?”
……
柳如烟要吐血了,你妹啊,干脆点儿回答你会死啊,真是,真是欺人太甚,你是土匪,姑娘我自然可以好好的跟你商量土地的事情啊,要是军人,我就识趣点儿,闭口不言,免得被再教育呗。
她一脸便秘的表情,成功的取悦了凤倾歌,他嘴角微微上扬,一丝笑意一闪而过却没让人察觉,转身慢慢的往大厅里面走去,柳如烟见他往里头走,也麻溜的跟了上去,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今天是一定要把自己想问的事儿给问明白了。
见他进了屋只是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旁边还放着一茶碗儿,柳如烟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颠颠儿的跑过去给他倒茶,一边倒一边不死心的问道:“凤大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还借给我那么多钱,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只是,我该上哪儿去找你呢?”
“不客气,我也只是顺手而已,至于还钱么,以后如果我没钱了,就来找你要好了。”凤倾歌一脸的痞气,吊儿郎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