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得异物皆有吉凶!
挖到了石头,这是有说讲的:“若得神龟玉石,光明泽润之物及龙蛇等,主子孙贤明,当为候伯......若得古器宝玉,大吉.....凡撅得磐石出,印绶后兵死,得白石,子孙聪明富贵......得紫石出,印绶封侯......得青石出贵女,得碎石碎炭,主离乡死......”
挖到了水也是有说讲:“谓明堂中有泉水,地面绝薄,四时常湿,主子孙有疬疾及病疮者。”
雷允恭此时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灭顶之灾,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派人先去挖挖看再说,现在数十万工徒调到这边挖掘,原先的皇陵选址就停工,现在按照这个情形看,想掩盖也无法盖得住,因为即使重新回到原先选址处继续施工,工期注定要延后很久。
“上天啊,你为何要这样对我?”雷允恭突然爬了起来跪下,对着老天磕头大喊。
对于皇陵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多人不知道,在百年之后赵宋有两位皇帝的确应了这风水预言,得碎石碎炭,主离乡死!就因为这个风水格局,在后来的皇陵选址上都是极为的慎重。
就在洛阳巩义回郭镇事发当天傍晚,韩清正坐在影剧院办公屋,他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快要让人疯掉,所以为了静静心,干脆躲到影剧院里,并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他已经收到了李克与卢二虎的飞鸽传书,暗语中提到红顶卫人马已经悉数拦下截杀,并且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是自己第一次暗中派人做脏活儿,起初是心里想着要保着自己这个家,保着自己的妻儿。现在事情已经做完了,他往后想想,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后怕。
他正在屋里愣神,就听见敲门声,门卫来报。
“大官人,有人来咱影剧院看戏,在包厢里指名要见你。”看门的禀报说道。
“谁啊?”
“小的不认识此人,是一老者,有些胖,并且带着随从。”
“老者?胖子?”韩清想不出这人是谁,于是就走出去前面上了二楼。
等看到一个肥胖的老者正在雅间包厢里坐着,韩清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居然是冯拯!
难道自己派人截杀红顶卫的事情败露?这冯拯算是自己在大宋朝最不对头的人,今天这老家伙来,难道是有什么把柄要拿出来要挟?
“中棠,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冯拯看到韩清走过来就笑道:“你这影剧院大戏越来越精彩了。”
“冯相公居然大驾光临我这影剧院,稀罕!”
“要说这影剧院,老夫倒是来过几次,不过这么精彩的大戏,真的令人称赞。”
韩清听他说完这话,并没有再接话,他扭头看了看舞台上,《女驸马》大戏已经落幕,看官们正在陆陆续续往外走。
虽然冯拯目前是副相,但是今天穿的一身便服出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老货究竟要耍什么花枪?韩清暗自猜测。
“中棠,近些日子受苦了吧?”
“冯相公这是哪里话,日子照样过,哪有什么苦不苦。”
“中棠莫要逞强,你脸颊两侧明显的消瘦下来。”冯拯呵呵一笑说道:“虽然你依旧是锦衣玉食,不过这里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冯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心口。
“冯相公这大晚上的,就是来关心下官苦不苦吗?”他对这老家伙没好感,所以就直接切入正题,让老家伙向亮出腕。
冯拯笑了笑,屏退左右,然后从袖中拿出一纸文书递给了韩清说道:“出门仓促,临时找人临摹了一副,还请中棠过目。”
韩清狐疑的结果那文书,看到无非就是一临街的商铺租给戚氏而已,貌似并无有什么不妥。“冯相公,那戚氏本来是在影剧院门口经营着兰花铺子,这次要到御街去做买卖,看来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冯拯闻言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冯相公给我看这文书是何意?”韩清抖了抖手中的纸说道:“你家冯顾氏精明得很,居然能够入手御街旁边的铺子,现在光是租赁就能获利颇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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