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么!”
“念儿说的是,还是我们念儿认真,玉姐姐也要跟我们念儿学。”
林暖暖忙安抚炸毛的林小念儿,偷瞥了眼桂花树旁的拱门,那里现下被月光和灯照耀的如同白昼,不要说一个高大的儿郎就是才偷偷跑过来的豆包儿都能看得真真切切的!
心里叹了口气,中秋月圆夜有他也就圆满了!转而又觉好笑,自己如今也添了个无病呻吟的毛病,居然在这儿强自说愁呢,即便是感念薛明睿对自己情深义重,明里暗里为自己做了许多,更是利用紫凝的错处将自己往后可能遇到的纳妾、无子、一干事体扼杀于无形,也不能就这般一如不见如隔三秋,犹如害了相思病一般,分明他前些日子还在一处不是?
如此一想,心里到底松快了些,故事也往欢快了说:
“嗯,圣人见了那七个大字后又看向旁处,却见门口有棵高大的桂树。那树极高大,极美丽...”
“姐姐,姐姐,你说的那桂树是否跟我们府里这两颗桂树一样?”
林小皮猴子又截住了话,指着拱门旁的两棵桂花树,眨着求知若渴的双眸问她。
自己就不该应了要给林小念儿讲什么中秋月祭的出处、来处什么的!
林暖暖深吸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面前这个不是旁人家捣乱的皮猴子,而是自己的亲弟,要有耐心、要有耐心、要有耐心!
果然话说三遍,其心也静。
“嗯,是呀,也是一样的。”
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就当为了让这孩子更加身临其境吧,林暖暖点头后又继续说下去:
“却见那桂树下有只白兔正在捣药....”
“哎呀,暖暖你上回做的那粉蒸兔子腿、香酥兔子肉可真好吃!嗯..”
薛明玉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向往,由于是夜宴,林国公府的菜肴味道是不错,却几位素净,不是荷塘月色就是静心莲,独独一道名曰“大吉大利”的白切鸡早就被四面八方的筷櫡两三下搛完!
“薛明玉!”
林暖暖简直就要挠头罢讲,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说,好好听人讲?教养嬷嬷交的礼仪呢,莫不是这丫头就着兔子腿给吃了?
“不对,分明是粉蒸兔子肉、香酥兔子肉。”
吃完就忘,还自诩吃遍天下无敌手,真是替她汗颜!林暖暖斜睨了眼薛明玉给她说道说道。
“哦,是么,哈哈,是我记错了!嘿嘿,还有、还有,暖暖,你做的那个飘香椒麻兔也好吃,咕噜...”
薛明玉吞了下口水,其声让人听了不免也想再吃些什么,实在是薛郡主眼中的眸光闪着老饕特有的渴望让人想看不见都难....
“暖暖,你是怎么做飘香椒麻兔的,为何李枝子怎么做都会有一股子土腥味呢?”
“那是她没汆一下,或是没用清椒,我用的是梨园的清椒,要不就是紫金山上的清椒,这两种没有涩味...”
“暖暖,紫金山上也有清椒?下回祖父也给你露一手。”
林鹏放下手里的葡萄酒,凑到了几个小辈处,李清浅同薛明珠相视而笑,二人都被这几人扯得老远的话给逗乐了。
“姐姐,我的兔子被你吃了?”
三人谈兴正浓,却不料边上的林念儿不干了,小家伙正兀自听得心伤,声音还带着哭腔。
林暖暖和薛明玉对视一眼,完了完了,怎么就忘了这小子才病死了只兔子!林暖暖才要说话就见李清浅给自己使眼色,便忙忙补救:
“没有,没有,念儿你忘了你的那只是玉兔,它飞升了!”
林暖暖想了想,到底是将扯了十八弯的话又引到了那个支离破碎的故事上玄之又玄地又接着抚慰林小念儿:
“念儿莫哭,你的玉兔去圣人见着的那个广寒清虚府了!”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林暖暖又开始胡说八道,林念儿却又不干了,他由着自家姐姐给他拭泪,只说:
“姐姐,我说的是‘一世异朝市,此语真不虚’的真,你说言珍珠是‘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之珍,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一本正经说自己错了的林念儿,林暖暖不觉异常欣慰,人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自家的弟弟年岁虽小,却持重;虽持重,却不迂腐。至于聪明伶俐、俊秀夺目这些自是不必说,好似,前世今生她还不曾见过这么好的孩子!
自家孩子总是越看越喜欢,她这般想也是寻常。
“是,你说的对,姐姐不过是借着音同你说个笑话罢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林念儿敛下目光中狡黠,背着手老神在在地摇头晃脑着。
“你个小东西,居然敢打趣你姐姐!”
薛明玉捏着林念儿滑腻的小脸一阵稀罕,打眼就见林暖暖笑得清新脱俗,宛若青莲初绽,一时之间不免看得沉醉,惹得林煜之盯着她频频看过来。
林暖暖且得要盯着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