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来倒是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所以,又怎么会是毒?若这样的功效叫做害人,
嗯,请继续“害”下去...
自然,也不是饮鸩止渴,一时的功效,毕竟三年多,若是如此,身子早就垮了...
只是,既是好事,为何窦婆婆总是遮遮掩掩?
她明明知道自己因着被逼来此心里愤愤总是不待见她,却仍旧雷打不动地每日午后盯着自己来此,
泡的时辰,用的药材,还全都有讲究。
“小姐,今日这味道怎么有些浓郁?”
秋菊那就是长了个狗鼻子,她先仔细打量了下自家主子吹弹可破的脸,又细细端详过了自家小姐的纤纤玉手,又狠吸了气闻了闻,见味道又不同以往,忙压下心中的讶异故意插科打诨着。
“没事,今日又换了新的!”
林暖暖知道秋菊何意,同她对视一眼后,才看了眼后头,这才说道:
“方才带着豆包儿玩的可好?”
秋菊忙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颗珠子递给林暖暖,邀着功:
“小姐您看,奴婢拾到了一颗夜明珠。”
就在此时,窦婆婆也走了出来,见秋菊手里拿着夜明珠,眸子不由就是一闪。
“你这丫头,让你看着豆包,怎么就让它又滚到那下头去了呢?”
林暖暖见她过来,忙呵斥一句,窦婆婆倒是不以为意,
“暖暖,你若想去,也可以,那个甬道我已让人清除干净了,除却夜明珠还在,别的什么都没有。”
林暖暖一愣,并不掩饰自己的吃惊:
“那两口棺樽也没了?”
她说的就是同薛明睿去过的那个自己以为的地宫,那甬道后头从一排子可都是夜明珠。
“是呀!”
原本以为窦婆婆又会如方才那般不理会,或是匆匆带过,却不料她这回倒是答得干脆,
“那两个里头都是空的,放在那里怪占地方的,如今都收拾好了,我还让人种了东西。”
“不会是阿芙蓉吧?”
林暖暖掩住眼中的吃惊,随口说了一句。
“自然不是!”
窦婆婆喜滋滋地说道,
“谁成想那里倒是个长东西的好地方,暖暖,你平日里吃的莴苣,蕺菜,还有葵,对了,你上回不是还问我,蕺菜是哪儿挖的?
嗬嗬,不是挖的,都是种的!你可不知,那儿的土...”
余下的话,林暖暖一句都没有听下去,她只是想着:自己平日里喜欢吃的蕺菜,也就是后世的折耳根,这个自己前世今生的最爱,居然是在那里头长出来的,
想想午膳时那碟子凉拌莴苣,林暖暖只觉得喉头开始发痒,
“暖暖,你怎么了?”
窦婆婆奇怪地看着林暖暖,就见才还一脸笑意的林暖暖一脸淡淡,笑得很是勉强。
“没事!”
林暖暖对着正一脸关切看过来的秋葵摇了摇头,也不理会窦婆婆,只咬牙切齿地说道:
“秋菊,晚上我们做芋儿鸡吃。”
秋菊尤未出声,窦婆婆急了,
“多做点儿,婆婆也吃。”
林暖暖这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窦婆婆,“狰狞”地说道:
“窦婆婆就不用了,晚上用葵煮些米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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