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虽下乘,却立竿见影,奏效非常。
林宇泽额上的汗,汩汩而下,他不由仰头望天,
自己真是大意了,怎就没有时时防备这对父子呢,还是说自己心中尚存一丝妄念,以为这对父兄不会如此快的就动起手来?
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能,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自家闺女在书房内虽顾及着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可分明是暗示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让自己趁着林琨父子才来还未站稳脚步,就动手
可是自己虽恨其入骨,也失望至极,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犹豫不决,如今好了,在自家庄子上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宇泽心中纷乱地想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起来,
“二爷,哪里去?”
还未走几步,却不料了,那个落落已然追了过来。
林宇泽心头一阵厌恶,也不回头,忙急急往前奔去。
“二爷,您是嫌弃落落了?”
木樨花香味已然逼近了林宇泽,那个落落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脚下动作很快,不过须臾,就攥住了林宇泽的衣袖,梨花带雨地呜咽着:
“二爷,您这是嫌弃落落了?”
林宇泽心头一阵火起,手下一个大力,就将女郎推了过去。
却不料女郎居然顺势一躲,软软地就向林宇泽贴靠了过去。
“真是无耻。”
这一看就是林宇恒惯用的下三滥手段。
林宇泽忙不迭地往门口看去,若他所料不错,此时若再不摆脱这个女郎,不用多时,门口就会涌来一帮人,污蔑自己调戏父妾。
念头一起,林宇泽不由大急,越发大力的拉扯起来,
“嘶—”
就听得一声脆响,一截子襦裙就被撕扯在了他的手中。
林宇泽一愣,手下不由一松,旋即挪过了双目,背对着正露出白嫩肌肤的女郎....
就在这时,女郎不禁不慌,反而尾随而至,一又往林宇泽身上贴靠。
“给我滚。”
眼看着女郎将要搂住自己的时候,林宇泽一个大力,手掌凌厉地朝着女郎劈了过去,
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若今日让她得逞,那么他们二房,将再无翻身之日。
林宇泽不是不恨,不并非不怨,堂堂男儿两次都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纠缠,且还都是自己的好父兄,当真是可悲可叹。
心中想着,怒火就更甚,手下越发大力的推搡着,女郎虽会些功夫,但到底没有男儿力大,
不过是一个回合,就被林宇泽给推倒在地,哀哀戚戚地低泣起来,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褪了去,衣裙坏了大半,上身还露出半截子细腻白皙的臂弯。
此地不宜久留,
林宇泽忙飞奔而去,孰料才走一步,就听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奸笑:
“二弟这是往哪儿走?”
林宇泽身子一震,看来这是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入瓮呢,
他不由往后看了看:
那么林琨呢,他的好父亲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是对自己有愧,还是对自己的爱妾心虚躲起来了?
事到临头,林宇泽倒是不急了,他正了正衣冠,理了理方才因着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摆,阴沉着脸,并不看林宇恒,索性将话挑开了:
“林世子,您就如此急着设套让我往里头钻?”
林宇恒手里的扇子一合,拍了拍掌,圆鼓的大眼里面溢满了笑意。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法子能不奏效,无论林宇泽对落落做没做什么,只要是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落落衣衫不整,必定做实了林宇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二弟的话,为兄着实有些不懂,什么叫做设套给你钻,方才我见你凝神沉思,出去方便时就没有唤你,父亲也是如此,孰料,你尽然是在盘算着这事!”
林宇泽目光扫向了襦裙已撕坏大半,外衫早就脱落,大敞着了雪白丰|盈的落落,吸了吸口水,心内一叹:
如此细皮嫩肉,貌美如花,不能磋磨上一番,当真是可惜了。
“我做了何事?”
林宇泽目光一闪,
“方才我低头之时,只觉得头有些晕,是否你在酒中加了料”
这也不是不可能,多年前的那次,若不是刘茉弱在汤中下毒,林宇泽大约也不会那般狼狈,只这是林府的庄子,林宇泽料想不会有事,看来还是大意了。
“你家那个刁滑的小丫头,将你这庄子围得铁桶一般,我又怎能下什么毒,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林宇恒阴测测地笑着,说话间,他的目光微闪,躲开了林宇泽询问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要说起来,其实并没什么,落落身上的曼陀罗花太过霸道,舞动时不过只放出一点点,就让林宇泽有了片刻的愣怔,让他们父子借此脱身了。
“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