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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之间的举止,林宇泽都看在眼中。
只见,他微微抬起了头,笑看着自己面前这一高一矮,一娟秀一灵慧,神情有些相类的两人,
心中不禁涌过一股暖流,更加暗下决心,如论如何,也要保全自家、一举解决那些纷纷扰扰,还自家闺女一个幸福安逸。
“爹爹怎么只顾着笑呢。”
林暖暖心内轻松,说话就有些俏皮起来,
李清浅最爱她这么鼻子往上凑的小模样,不禁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
“笑还不好?”
“是好,只是能否不要这般傻笑,爹爹好歹也曾是,一县父母官;泽清书院的大山长;……
还有就是空前绝后、美丽绝伦之林暖暖的爹爹...
所以,爹爹,请您..”
咳咳...
林暖暖睁着双微湿的杏眼,无辜地看着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的爹娘:
真是的,自己这毛病何时才能改掉,总是一高兴就将心头的话展漏无疑,瞧瞧这两人笑得,那可真叫一个前仰后合、“声泪”俱下。
嗯...
她转了转眼珠子,斜睨了眼正在擦着眼泪的这两人,哼哼,就不信没有手段治治他们,
“爹爹,别笑,端重些。”
林暖暖正色看着两人,一本正经地说完后,满意地看着才哈哈大笑的爹娘,此时一个正面露娇羞、一个只满面窘迫,
叫你们笑我!
她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仍旧是一副肃然模样,认真地问他俩: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
不待二人说话,她又加了一句,
“爹爹、娘亲,还记得从前我小时,就喜欢说‘端重’这话,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说完就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困惑地看着这一对面色越发绯红的夫妇。
眼看着面前这两人低头不语,面带红云,林暖暖玩心顿起地又添了把火:
“可是为何说完,你们的脸就如此红呢?”
小样儿,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还敢取笑我呢。
林暖暖掸了掸袖子上看不到的灰尘,淡然地伸出葇夷,食指尖尖地拈了一块香气四溢的蓑衣饼,掸了掸上面沾着的蔗浆,轻轻放入口中,细细嚼了嚼,叹道:
“好甜,好甜!”
不过是寥寥数字,居然让林宇泽和李清浅两个面上又是一红。
咳咳,林暖暖差点就要被呛到,这可真是奇了,自己不过是说了“好甜”二字,怎的这两人还是如此做派。
林暖暖自是不知道,方才她的好爹爹早就自李清浅的口舌之中,细细尝过这蓑衣饼的味道,除了好甜之外,还很香呢,尤其是这饼皮一层一层,也真是难为了秋浓做得如此细致。
所以,她这回倒是误打误撞了,无论是好甜,还是真香,亦或是,“层层叠叠”这些,哪一个说出来,心里有鬼的这一对,咳咳,那是都会脸红的...
眼看着林宇泽、李清浅两个羞答答的模样,林暖暖只好将口中的蓑衣饼和一肚子的话默默地咽了下去,
眼看着林宇泽一改方才在书房中的颓色,跟李清浅两个正蜜里调油,林暖暖此时就算再没有眼色,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所以,当务之急,走为上。
细想想,林宇泽跟李清浅这一对苦命鸳鸯,当真是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眼看着林宇泽的神色越来越好,李清浅脸色也变得红润,林暖暖不由在嘴里嘟囔了一句:
“果然爱情是最好的良药。”
“暖暖,你说什么?”
李清浅才敛去了脸上的羞色,就见自家闺女的嘴巴正一张一阖地嘟哝着什么。
咳咳,
林暖暖徐徐放下手中的蓑衣饼,笑看了眼李清浅,
“没什么。”
真的是心中有鬼,林暖暖才说完这句话,就见李清浅的脸瞬时又红如胭脂。
这可真是,啧啧...
自己可真不是故意的,哪里知道就这么随便说说就能戳中李清浅...
“你个小暖暖,好好说话,这是什么样子,再如此,娘亲可就不理你了。”
哎呦,看这样子是要恼羞成怒了?
林暖暖斜睨了下李清浅:原本只想做个通情达理的好闺女,您既然如此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娘亲,您真的打算不理小暖暖了?难道说爹爹来了,您就不稀罕小暖了。呜呜呜....”
说话间,正好王嬷嬷过来给林暖暖添茶水,林暖暖就势拉住王嬷嬷的手,一把趴到了王嬷嬷的怀中,对着笑盈盈的王嬷嬷就是一通干嚎:
“嬷嬷,您知道何谓‘过河拆桥’吗?”
不明就里的王嬷嬷脸上还残留着的笑意瞬时隐没,才想着二爷跟二奶奶如今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怎的小姐这边又有事了。
如此一想,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