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刚这样想,仇恨就来了。
小鸟依人的古典美女祝芸芸,轻蔑的低笑道:“呵呵,这种绣法最是普通不过了,也敢拿出来炫耀?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没有不会的了,真是不害臊!”
刘爱琳不愿意了,“说什么呢你?你会,你咋不锈来送给大家啊?”
于蝉无语,一块小手帕也能引发战火?
“不过是块小手娟,看你那没见识的样!明天就给你们带两打。”小鸟依人的祝芸芸,将手绢还给于蝉。
于蝉干笑一下,心话姑娘你可是一棒子打翻一船人,你知道吗?刚刚大家都围过来看了,岂不是都没见识?
不过自己可不会提醒她。
于蝉不在意的柔柔一笑,说:“我就是刚入门,可能跟你比不了。我娘的绣计才出神入化,只是她绣的东西店里没有。我把自己绣的拿来送给同学,也只是给我妈的古绣坊做个宣传的由头。”
祝芸芸撇撇嘴,“你都这样,你妈想也知道不咋的!”
这话一出于蝉就生气了。
“祝芸芸,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会绣也不用贬低别人吧?我是我,我妈是我妈,”
特么的,这个祝芸芸今天是故意的吧?
辅导老师进来,祝芸芸白一眼于蝉,不在理她,随大家各回各位。
刘爱琳拉于蝉坐到后面,小声嘀咕:“呵呵,祝芸芸是嫉妒你。”
于蝉无语,“她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家里条件不差,本人也是个小美女,嫉妒我什么?”
“嘿嘿,就是嫉妒你和她一样也是美女啊!她呀是系花,你是校花!”
于蝉惊讶的问:“这都什么时候评的,我怎么不知道?咋评的啊?”
“开学不就就评了呗。本来你俩同时入选校花的,就差几票,她没选上,你说她气不气?”
于蝉撇撇嘴,“要是早知道,选这个我投她,保准要她当上。”
刘爱琳白她一眼,“你就偷着乐吧!”
傍晚于蝉回家吃饭,曹小花不在,保姆说出去吃饭了,有人请客。
于蝉也没在意,和张磊一起吃了。然后坐在大客厅里看电视。
重温着对于蝉来说的老电视节目,感觉还是不错。只是遇到有接吻的镜头,某人也会突然的发情,抱着于蝉吻一会,令人不爽。
两个人正在沙发上拥吻呢,司机扶着瑟瑟发抖的曹小花进来了。
于蝉听见声音立即推开张磊,站起来,走过去一起扶着。
“小姐,夫人受了惊吓,您过来看看吧。”司机老高40多岁,曾是汽车兵,为人很忠厚老实。
曹小花颤抖的抓住于蝉的双手,瞪大眼睛,深情有些恐怖的说:“琳琳,娘可能把人给扎瘫痪了!娘可能把人扎瘫痪了!”
于蝉不明状况,只得先劝道:“没事娘,能逼的您出手的必是大坏蛋!扎死也活该!不就是瘫痪吗?小意思!医生会给他治好的,咱先去睡一觉歇歇哈!瞧您,不会喝,还喝这么多!”
曹小花重复了一遍于蝉的话,“能治好?不,不行,不能让医生治好他,这个腌臜玩意!”
于蝉看了老高一眼,说:“行!那就不治!睡觉哈娘,睡觉。”
于蝉把曹小花扶到床上躺好,暗使技能,让曹小花睡着了。
边下楼边问:“高伯伯,我娘去哪吃饭?跟谁吃的?弄成这样?”
“是夫人的侄女,叫芳芳的,还有谁就不知道了。”
“呵呵,是她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张磊,跟我一起去找个人算账吧?”于蝉笑着伸出手。
张磊眼睛里溢满了爱意,抓住于蝉的手说:“好!”
于蝉微微一笑,继续让老高说。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当时夫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坐到车上直说把人扎瘫痪了。我看她醉的不清,就先把她拉回来了。”
于蝉走到保姆房间嘱咐李阿姨照看下曹小花,带着老高和张磊出门了。
先去了出事酒店,找到那个包厢,里面已经没人了。问了值班经理,才知道人已经被送往医院。
三人又赶去医院,在急诊室找个了人。
老高指着一个很黑的肥胖男人,说:“就是他!”
韩王庆吓得哆嗦了一下,“你们是谁?要干嘛?我不认识你们啊!”
今天的事透着邪性,明明十拿九稳的事就那么黄了。谁能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会金针刺穴?
特么的刺的下半身都瘫痪了,关键是医生还找找不到病因,只是说要检查完才知道。不等检查完,他就尿裤子了,一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于蝉捂着口鼻看一眼张磊,张磊会意,走过去抓住韩王庆的胳膊,把拖到走廊一角。
“你们要干嘛?我没得罪你们?”
张磊像拎小鸡一样把韩王庆拎出来,让他吓破了胆。他平时好色,但玩的都是结了婚的女人,抓的那些女人是不敢声张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