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抓住于蝉的双臂,盯着她的眼睛问:“这话怎么说的?我知道你不是前世的丫头啊!还有那个你们,们是谁?付巨胜吗?呵呵,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
张磊的话又敲在付巨胜的心上。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这个老魔头又在说自己坏话,什么叫我傻傻的分不清?
“张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的好骗?当初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你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把我撕巴烂了,踩在泥土里。你难道忘了吗?你说我欠你的!可是我跟你上初一的时候才认识的。从初一开学第一天开始,你就每天变着法的欺负我,辫子上栓蚂蚱,背后贴字条,书包被你扔进男厕所里,头发被你剪走一截,等等,等等一,还要我一一细数吗?”
杨井岗由闷笑慢慢的变大笑,“哈哈~我说兄弟,你咋这么坏呢?一肚子的坏主意啊!”忽然止住笑,严肃的问:“不过,谁能告诉我丫头是谁?为什么让于蝉这么反感?”
于蝉,付巨胜和张磊,以及早就坐到了餐厅椅子梅香都看向杨井岗。
于蝉含糊不清的说:“是一个女孩,张磊和付巨胜都喜欢她,他们把我当成那个女孩了。呵呵,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唉!可惜啊,我不是,我只是我。所以二位以后永不相见!”于蝉说完,冲杨井岗伸出了手,“杨哥哥,我们走吧。”
张磊突然抱住于蝉的腰,“于蝉,你不能这样对我!开始我是分不清,后来我分清了,就不在难为你了不是吗?”
于蝉去掰张磊的手,“别说了,人心隔肚皮,你分不分的清,我看不到,再说了就算分清又如何?你和你心里有的永远是那个丫头,不是我!所以放过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
“不不,不能放,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于蝉!”张磊大叫着就是不松手,下意识的已经用了魔力。
于蝉感觉腰要断了,“我的腰,断了!”
杨井岗急忙帮于蝉掰张磊的手,只是徒劳,挠张磊的痒痒也无用。
付巨胜一看情形不对,立即站起来,双手同时发力才掰开。“先放她走,让她冷静下,你这样会对她造成很严重的伤害的!难道你还想再失去她一次吗?”多少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她不喜欢霸道的自己,那就一切顺着她的性子来,至于是丫头还是于蝉?她们本就是一个灵魂不是吗?
于蝉向付巨胜点头致谢:“谢谢!你还是我的付哥哥,也只能是哥哥了。”
付巨胜苦笑,“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蝉回他一个微笑,对杨井岗说:“走吧!”
“好啊!”杨井岗笑的牙不见眼,帮于蝉拉着箱子,手放在后腰上比了一个V字。
张磊木愣愣的,呆子一样的看着付巨胜,“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害得!”丫头和于蝉都是因为你才离开我,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付巨胜不理他,随着于蝉出去了。
梅香悄悄的跟在付巨胜身后,也要走。张磊突然走到梅香身边,拦住她,凶狠的盯着她说:“呵呵,你胆子不小啊!敢造我的谣!”
梅香惧怕的看着张磊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是有人传来字条,说我若不照做,我就永远也看到家人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自从转校过来后一天夜里,在家正睡觉的梅香突然看到张磊出现自己在房间里,然后就那样从窗户里飞出去了。漆黑的夜,一颗星星也没有,有的只是蝙蝠煽动翅膀的声音,和猫头鹰的“给给”的叫声。
梅香尖叫着,飞在城市的夜空上惊吓过来了一会儿后,她在发现自己是被一群蝙蝠带着飞了半天,周围哪有什么张磊的影子。后来又一群群的蝙蝠,陆续的带来了班级里对她最为殷勤的5个男生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缠着张磊了。在男人和生命之间,梅香果断的选择了生命。
“呵呵,是吗?那可真是巧啊!可是我不信咋办呢?”张磊温柔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刺骨的阴寒。
梅香真的害怕了。她忽然记起了那次被蝙蝠扔在灯火通明的山洞后,后来发生的事情,那简直就是一场最可怕的噩梦!“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如玉的皮肤,“美人枯骨!”这是诅咒,无解的诅咒。他是不能直接动手杀她,但是要出气却有千万种办法不是吗?
“美人枯骨”,顾名思义,美丽的容颜枯竭成碎末的骨头。
张磊说完,笑眯眯的让梅香出去了。送走梅香,把门关上,张磊靠在门上,渐渐的哭了。
看付巨胜轻轻松松的就把梅香的父母扣押起来,或许自己也该发展一下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了。
杨井岗和于蝉来到客运站,买了去码头的车票。就去候车室慢慢的等着,这趟车坐的人不多,3个小时一班车,现在还有两个个多小时才到发车时间。
“你渴吗?要喝点什么?饿不饿?”杨井岗有些担忧的看着于蝉。她自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