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瞪了张磊一眼,“你怎么那么傻?早饭不吃会的胃病的,不知道吗?”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撇撇嘴,不屑的道:“不过,像你这样的老妖怪,大概也不会得胃病吧?”
张磊邹眉,摸摸脸和下巴,喃喃地说:“我很老吗?应该不会吧?”这幅法相的年龄和她是同岁的。
于蝉哈哈一笑,“好自恋的家伙!快走吧!”说着推着张磊快走。
吃过饭张磊带着于蝉去了他刚买的房子,于蝉不敢置信的惊呼:“这也太快了!你是抢来的房子吗?”
张磊抱住于蝉,嗅嗅她的头发,轻轻的说:“不快,有钱能使鬼推磨!”
于蝉转身回抱住张磊,过了好一会才闷闷的问:“你什么时候走?”于蝉此时有些自私的希望梅香早点死去,好好的过你自己的素净日子不好吗?非得在我们中间插一脚,真是讨厌!
“我其实不想走,我只想留下来陪你!这里什么学历工作对我通通没有吸引力!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你!”
听他这样说,于蝉有些彷徨,“可我只是个凡人,只有匆匆几十年的寿命,我们……”
张磊突然吻住于蝉,不让她说出什么令自己伤心的话。过了一会分开,抵着于蝉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郑重的道:“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其他的一切都有我呢!”
于蝉有些紧张,他到底明不明白,我只能陪他几十年,“张磊……”
张磊用手指抵住于蝉的唇,微笑着道:“嘘!不要说了,没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
于蝉叹口气,“哎!好吧!那你什么时候走?听我说,不要转校了,还有一年就高考,我们大学里见吧!”回答于蝉的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呵呵,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等我!”等会我回来,我永世的爱人!
下午,于蝉刚到教室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于蝉,这人是来接你的。你们聊!”
来人是一个一年的新兵,“你好,我叫李大兵。首长叫我来接你,并把送回老家。你的爷爷苏大山昨晚半夜去世了,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跟我走吧!”
这一瞬间于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起了昨天半夜里夜猫子的笑声。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好可怕啊!
“喂!于蝉小朋友你还好吗?”李大兵担忧的看着于蝉,心想这孩子大概太伤心了吧?眼神儿都直愣了,还好没晕过去,不然还真麻烦。
于蝉回神,强迫自己忘记那笑声。“我没事,谢谢李叔叔,您到校门口等我,我去宿舍收拾下东西,咱就走。”
“哎,好!校门口见。”李大兵说完就走了。于蝉又冲班主任道别,然后去了宿舍。
李大兵开车把于蝉送到市里的火车站。李大兵要去买票时,被于蝉叫住,于蝉要他只买她自己的,并说她自己可以安全回到老家的,但是被李大兵拒绝,说这于震庭给他的任务。
于蝉翻个白眼,撇撇嘴,无奈的道:“好吧!爸爸要徇私我也没办法了。”
李大兵笑笑,直言不讳的说:“你多想了,我本来就是你爸的警卫员,做这些也正常。”
于蝉和李大兵赶到老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于蝉也按老家的习俗,拿块手帕捂住眼睛,哭着进村。
到了苏大山家里,于蝉发现苏大山的灵柩还停在堂屋里。苏富贵说,苏大山临死都想着看于蝉一眼,没有看到她所以到现在都没闭眼呢!
于蝉感觉整个人有不好了,全身都不舒服。你说你惦记我干嘛啊?两辈子加一起我没有多吃了你的一块糖,没穿过你给我买的一件衣服,你老惦记我做啥?
苏富贵拽拽于蝉的袖子,低低的声音嘱咐道:“好闺女,你爷说你答应过他什么事,他叫俺给你说别忘了。什么事,爹也不知道,你过去给他说几句圆慰圆慰,好叫你爷爷闭眼吧!”
于蝉看了苏富贵一眼,感叹道:好吗,你爹临死还挂着的原来还是你们!他是恨家不起啊!叫我不要忘了答应过他,要帮着苏东和苏楠的事。
于蝉捂住嘴,屏住气,低低的念叨:“爷爷您放心,我一定我拉拔着苏东和苏楠,把他们培养成才,您老放心去吧!”靠!这老家伙,临了,还摆自己一道!哎!人死为大,认了吧!
曹芳芳和曹满缸也回来了,此时也在灵堂,见于蝉说完,苏大山果真闭上了眼睛,吓的同时尖叫起来。
苏富贵邹眉,呵斥着,把他们姐弟俩撵了出去。“琳琳,你爷爷好歹也疼了你一场,咱们做小辈的怎么着也得让他老人家走的风光一点吧?”
于蝉挑眉,要钱吗?“呵呵,爹,你闺女我还没出嫁呢,该不着送礼金。你该找几个姑姑商量去。有您和几个姑姑在,没有孙女发送爷爷的道理。李叔叔,您那里有这样的风俗吗?”
李大兵也对苏富贵的做法不喜,“没有,自古以来也没听说过那里有这样的风俗。”
苏富贵讪讪的,搓搓手,喃喃地说:“那是,那是!”
余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