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脑中突然冒出前辈刻在她书桌上的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貌似很符合此情此景啊!
呵呵,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这么晚,把人约出来的。9点45下晚自习,步行走到家差不多要十点多钟啦。这么晚,约他在这个地方见面,难保别人看到了不会误会。
于蝉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蝈蝈或者蟋蟀的鸣叫声。“那个,杨哥哥,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杨井岗拦住她,“你你专门叫人把我找来,不是有话说吗?”
于蝉不解的眨眨眼,“我说完了呀?”
杨井岗有点生气,“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那要说什么?”
杨井岗盯着于蝉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的透透的。
“杨大哥,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杨井岗自嘲的笑笑,“呵呵!没事,你走吧!”
“哦!我现在高一,一个月休息一天,明天虽然是礼拜天,也得早起去上课。我走了,再见杨哥哥!”
于蝉从他身边经过,突然被杨井岗抓住胳膊,“你一声一声的哥哥,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啊?”什么意思?不会吧?怎么可能?
杨井岗撸一把于蝉的马尾辫,“傻丫头!还没开窍吗?”
于蝉惊讶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杨哥哥,不会吧?”
杨井岗闻言眼睛突然变得闪闪发亮,“哈哈,我的傻姑娘,你明白的是吧?”
于蝉下意识的有点害怕,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付巨胜口味重还情有可原,人家是重生的,还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可眼前这位是为什么呀?
“杨大哥,你别这样,我,我,真的该回去了。”
“不急!咱们去那走会。”拉着于蝉不
由分说的走向楼的阴影里。
“不去了,真的不早了!”大声的喊可以吗?可是这样被人知道了是不是更丢人?
杨井岗突然抱住于蝉,“呃!我的傻姑娘,你终于开窍了!”
于蝉挣扎,“杨哥哥,你别这样,我还小呢!不要这样!”
“不要怕,让我抱一下就好!”
呃?,“这样真的好吗?”于蝉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首歌,“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哼唱出来,会不会伤人心哦?
呃,手都伸衣服里了。“嘶!疼死我了!”我的小屁屁啊!
“呃,手劲太大了,我轻点!”
应该一开始就大喊的,这不是误人孩子吗?不管了!“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
杨井岗愣了一下,放开于蝉,看着她道:“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心里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不要问,不要问,那将不是你想听的。
“杨哥哥……”
杨井岗突然抬手捂住她的嘴,“什么都不要说!我送你回去,早点睡觉。”
“哦!”他大概意识到了吧?
于蝉躺床.上烙饼,眼看天就要亮了,还是睡不着。“哎!都是烂桃花!开错了季节!”
第二天趁着吃午饭的时间,于蝉跟郑思源打了个电话。
“郑伯伯,你忙吗?”
“你啥时候找伯伯,伯伯就啥时候不忙。”
“呵呵,郑伯伯还是爱开玩笑。是这样的。我小舅曹铁锤您还记得吧?”
呵呵,怎么不记得,一车货四吨的祛斑霜,他送到少了半吨,问他哪去了,他说被偷了。同行的另一个司机和压车师傅都说,曹铁锤看货的那晚丢的。
没有旁证,怎么处理?各打五十大板喽!那两人罚当月奖金,分别调去了别的车队,后来两人所在车队也没在丢过东西。
曹铁锤一听罚奖金,急眼,讲自己是老板亲戚,不能罚他,还到大闹到了他的办公室。呵呵,别人不知你什么熊亲戚,老子还不知道吗?人家亲舅是姓马的,你这个晚舅不但没亲还有仇。
喝酒的时候,老于可是指着老天骂他一家混账的!
老子早想替老战友出口气了。你闹的好啊!直接开除,奖金照罚,扰乱公司次序辱骂公司领导,扣半月工资。
琳琳这孩子今天打电话,不会是为这事吧?可这事已经跟老于在电话里说过了呀!正想着呢,那边电话里说清缘由了。
“是这样的郑伯伯,我那个小舅曹铁锤,我发现他女儿曹芳芳跟我一个学校了。我想让您帮忙查查,他们户口转过来没有?怎么转的?转户口的钱是哪来的?您听明白了吗?”
“呵呵,你这丫头!有啥不明白的,这是伯伯的强项啊!忘了,我和你爸以前一个营的,都是侦查兵出身。”
“哎呀!郑伯伯,侄女那能忘呢?这点小事也用不着您亲自出门啊?杀鸡焉用牛刀啊?是吧?郑伯伯!”于蝉甜甜的笑着说。
“呵呵!哎呀!这话说的伯伯心里舒坦。放心吧,肯定给你查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