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刚才萧倾城主动开口叫了他师父，他也不会知道这个看起来姿容平平的姑娘是自己的宝贝徒弟。
“这位姑娘是？”
鬼毒挑了挑眉，薄唇勾起，眼神之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毕竟墨韵这一生，除了心里放着的那位，还没有跟哪个女子靠近过。
眼前这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丫头，究竟和墨韵是什么关系？
“丫头，来过来。”
墨韵很不喜欢鬼毒打量萧倾城的眼神。
那眼神，跟看青楼女子或者说跟看货物东西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
可转念一想，多亏了丫头脸上戴着移形换容。
若丫头那张脸真的暴露出来，还不知道鬼毒这个疯子怎么样呢？
“墨韵，你居然收了这么小的一个女人作伴？你若缺女人了，找师弟我啊！师弟一挥手，保证清一色的美人给你送过来。”
鬼毒一边说着，还一边嚣张的坐在了墨韵对面。
萧倾城对于鬼毒的冷血毒舌，早就领教过。
只不过，那声“师弟”着实让萧倾城惊了一把。
萧倾城顺势坐到了墨韵身边。
然后瞧着二郎腿，和墨韵一起冷着脸看着对面的鬼毒。
鬼毒看着这一老一小几乎同步的神色，嘴角下意识抽了抽。
“鬼毒，这是我徒弟。你别满嘴喷臭。”
萧倾城听着自家师父很不客气的话，下意识勾了勾唇。
她估摸着，自家师父是想说更难听的话。
不过考虑到不太雅观，便换了个说辞。
果然，鬼毒一听墨韵的话，先是黑了黑脸，随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的徒弟？就她？哪个世家小姐？报上名来！”
萧倾城刚张口，墨韵赶忙插了句：“我徒儿叫什么名字，关你这个老畜生什么事？”
鬼毒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墨韵一眼：“师兄，这一次师弟主动闻声前来呢，是想跟师兄做一笔交易。”
墨韵黑着脸怼了句：“你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夫交易？毒术比不过老夫，医术比不过老夫，除了把你自己那张妖怪脸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之外，你还有什么本事？”
萧倾城看着自家师父火力全开的骂鬼毒，心里暗爽。
让这鬼毒之前那么张狂，遇到自家师父还不是怂包一个？
“如果我说，是她的东西呢？你也不愿意交易？”
鬼毒挑了挑眉，神色之间闪过一丝笃定。
坐在墨韵身旁的萧倾城闻声，下意识眨巴了下眼睛。
若她没猜错，这东西和她娘有关联。
想到这，萧倾城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墨韵。
“说！”
墨韵只说了一个字，鬼毒的脸色便转了过来。
那眼神之中的笃定，让萧倾城只想冲过去扇两个嘴巴。
“这一次报名炼药考核的，有个叫萧倾城的臭丫头。顾念着仙府这层关系，老子上次没弄死她。不过这一次，希望师兄出手，把她的名字刷下来。”
萧倾城一听，放在大腿上的双掌下意识一握拳。
墨韵伸出手，点了点萧倾城的拳头，示意萧倾城忍耐冷静。
“哦？老夫从不徇私舞弊。鬼毒，你找错人了！”
鬼毒挑了挑眉：“放心，师兄到时候依旧公平判决。徇私舞弊的事，师弟会去做。”
墨韵冷笑了笑，身体略微前倾，好奇的追问了句：“师弟，你为何非对那个丫头穷追猛打？”
鬼毒勾着唇，也略微起身，整个人往圆桌前凑了凑，刻意拉近和墨韵之间的距离。
“师兄，一个敢落了我鬼毒面子的人，是没那个资格活在世上的。更何况，她还伤了我徒儿。纵使我不动手，我那女徒弟也不可能不动手。”
顿了顿，鬼毒起身准备离开包厢。
临出门前，头也不回的丢了句：“这一次仙府修炼比试的决赛地点选在了碧云山谷。到时候，只要师兄不插手不偏颇，这交易就算达成。”
萧倾城瞪大眼睛，看着鬼毒就这么说了一番话便闪的没了踪影。
“师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韵略微叹了口气，才给身边的萧倾城解释了句：“通常修炼比试的决赛地点，也是炼药考核搜寻药材的比试区。这叫物尽其用，让你们比试的同时也能把炼药的药材给弄来！”
“仙府还真会省钱！那不参加修炼比赛的选手怎么办？”
墨韵挑了挑眉，淡定的回了句：“重金收购。或者选择从仙府这边拿，但是要先扣除一些分值。”
“原来如此！不过师父，你说鬼毒究竟要怎么对付我？还有他直接跟您透露，就不怕您反手把这些事都告诉我吗？”
墨韵无奈的摇了摇头，神色之间带着几丝无奈：“因为他抛出了足够有诱惑力的东西来跟你师父我做交易！”
“我娘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