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逸见父亲真的要爆血管的状态,忙要上前劝说,却被李母给直接拉在了一边言道;“有你什么事情,他便是要疯,要死,也是为了那个贱种,要你在这里好心什么,他要闹是不是,咱们走,只管让他在这里闹个干净,我倒要看看,他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耐,嫣然那边,别说联系不上,就是联系上了,你也记得给我告诉嫣然,不准他回来,亏的他有脸对嫣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要求,多大的脸呢,也不想想看,嫣然这么多年的苦难都是从哪里来的。”
烦躁的抓着头发,李振邦疯狂的言道:“你够了,够了,同样的事情,你到底要说多少便才行,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我告诉你,李欢这个孩子我救定了,别以为他们两个能躲得过去,我这就花重金去请si jia zhen tan,我就不信了,我倾家荡产,还找到不到他们两个的下落。”
李母听了这话,气了个半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李清逸忙上前将母亲拉到一边言道:“妈,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再和我爸闹别扭了。”
李母刚准备说些什么,李清逸便施施然走到李振邦面前言道:“爸,不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肯让你顺了心意,实在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嫣然这丫头的脾气,别说她现在不在这里,便是她在这里,只要是她心里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便是再多的人开口,也无法让她改变主意,更何况,你想要救的是李欢,还是那种人类绝不可能达到的程度,说实在的爸,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想你了,莫非在你心里,嫣然真有可能做道这样的事情吗。”
被堵得哑口无语,李振邦心绪也起伏的厉害,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不过是想着嫣然往日的手段,抱着最后一个希望罢了,若不然,他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撑下去了。
想到这里,李振邦整个人颓丧的跌坐在椅子上,见此情景,李清逸忙上前,正要劝慰,却不想被李母给拉住了。
只听李母冷哼一声,只嗤笑言道:“理他做什么,人家如今这个模样,可不是为了你,反而是为了害你之人,你倒贴上去,便是对人家再好,只怕他也不会有多上心,你如今在他面前比那野草还不如,既然如此,管他做什么,让人家的好儿子上前关心他就是了,你啊,再上心,也不过是吃力不讨好罢了。”
此言一出,李振邦当下便炸毛道:“你够了,他们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就不能说点好的,非得挑拨他们的关系不成,他们兄弟相残与你有什么好处。”
“呵……呵呵呵,什么好处,看着他李欢惨不忍睹,看着他憋屈到不行,我这心里便痛快到不行,我便觉得,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出来了,怎么了。”
被挤兑的如此地步,李振邦手指的妻子,很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眼看着便要昏过去,李清逸见状,正要上前,被李母一拉道:“行了,当什么孝子贤孙,当的再好,在人家心里,依然是那小的得心意。谁能看的见你,也不想想看,你这好儿子当的有什么意思。”
李振邦听了这话,更是气急道:“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他的父亲,他敬我爱我,有什么不好的,你非得搞得我们父子相残你才高兴是吗。”
嗤笑一声,李母指着自己言道:“我搞得你们父子相残,李振邦,你还有没有心,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到底为了什么,你心里真的不明白吗,算了,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废话,你给我滚。”
说话间,李母还上前,要将李振邦给拉出去,李清逸见父亲此时的模样,真怕他一不注意就晕迷过去,忙上前抱着母亲言道:“妈,爸爸,现在的脸色苍白的厉害,只怕真的再硬撑了,你若是真将他给赶出去,那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不信你心里不难受,再者说了,不论他做了多少错事,对我有多大的伤害,总归我身上留着他一半的血,我就不能不管他,若任由他这样一人离开,万一出了事,你让儿子如何自处。”
听了这话,李母真是恨铁不成钢的言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傻儿子,人家这字字句句分明没有丝毫将你放在心上,你倒好,现在心里还挂念着他的死活,这天底下的人真是奇了怪了,有的人天生便是那等坏心肠,怎么都教不好,偏偏你呢,怎么都教不会,怪道遇到那恶心人的贱种,处处落在下风,你这可不是要气死我。”
听了母亲这话,李清逸好笑的言道:“这天底下的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善良聪明,哪有人希望自家孩子恶毒的,妈,你说这话,小心我会当真,真变成什么十恶不赦的人,那妈你可有的头疼了。”
听闻此言,李母恨恨的捶了儿子几下,这才气呼呼的言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倒好,挤兑起我来了,算了算了,我就知道,我在这里是个惹人嫌的,既然这样,我也不在这里和你们胡闹了,这就离开,免得打扰你们父子亲近。”
听闻此言,李清逸忙苦笑一声,拦在了母亲的身前言道:“妈,你刚刚都说了,我这是一个头两大,就当我拜托你了,别再插一脚了,再这么下去,你们没疯,我自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