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做了什么是指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靠谱排名前五的家伙。”
“看来我还有待努力。”
“第一名第二名都是我自己哦。”
“那也太奇怪了吧。”
也就是说自己实际上是第三靠谱的？
“那第三跟第四名呢？”
“保密。”
游子小姐又抽了一口烟，香烟的烟雾将光线中其他色光滤掉，只有蓝光透射出来，看似美丽，但味道却不敢恭维。
“抽太多可不好。”
“谁都知道。”
很快回应顾武的游子小姐又吸了几口，压灭后仍在烟灰缸里面。
“烟民比你们不抽烟的人要更加清楚香烟的危害哦。”
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即便是再清楚，戒不掉的东西就是戒不掉，游子小姐就想要表达这个意思。
当然顾武不反对抽烟喝酒，适量就行了，从最近的接触来看，游子小姐还并非那种太过沉迷的烟民。
“哪怕知道很糟糕，也还是会做的吧，为了让那些反对我们的家伙承认我们的正确性，不也在努力么？”
“这可是偷换概念。”
“才不管，听好了顾武，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们开口答应哦。”
“这一点我很同意。”
为了成功，就要率先拥有信心才行。
而目前的顾武，认为自己并不会失败。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