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侥幸赢了一场,这场比赛还请这位学长多多指点。”
靳池相信了苏林的说辞。
才有鬼。
他可是见识到了陈成是怎样输掉的比赛。
要是还相信苏林是一个弱者这样谎言的话,那他恐怕也会步上陈成的后尘,输个不明不白。
但是最可恨的就是那个王语凡了。
刚才明明想问他一下这个苏林的底细来着,可是王语凡这厮竟然装作睡觉,而且还非常假的打起了呼噜,摆明就是不想告诉他。
靳池心中那叫一个无语啊。
不就是曾经威胁过某些人做个讲解么,这个时候竟然如此记仇的玩装死这一套。
王语凡这个时候已经不再装睡觉了,只是现在看起来表情也不太好。
他又何尝不知道靳池想要问些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即使知道一些什么也没什么用了。
“请问,龚自珍出生于哪一年?”
靳池没有敢先问问题,只是想静观其变。
于是苏林非常不客气地抢先问了一个问题。
“出生于公元1792年。”
靳池也不至于感到措手不及,只是有些惊讶对手现在是这样的迫不及待。
是不是对方这一次更加迫切的想要表现自己的实力了?
“请问,龚自珍的表字是什么?”
不过靳池认为,其实对手并没有这么可怕,就从刚才这么沉不住气的表现也可以知道一二了。
“龚自珍,字璱人,号定庵。晚年又号羽琌山民。”
苏林迅速的回答出来。
“请问,龚自珍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竟是隐约期盼着对手回答不出来。
好让他一鼓作气的再赢下来一场。
“龚自珍出生于一个世代官宦的家庭。祖父龚禔身,与同胞兄弟龚敬身同为乾隆年间进士,官至内阁中书、军机处行走;龚敬身曾任吏部员外郎,后任楚雄知府,为官清廉,在当地颇有政声。龚自珍的父亲龚丽正,幼年过继给龚敬身为子,是嘉庆年间进士,龚自珍家人非但为官显赫,且都极有文学修养,包括他的母亲段驯在内,都著有诗集、文集传世。”
可惜靳池完全没有让他如愿。
这一次的答案给得相当详细。
“这个答案略微有点多了,几乎就是在查户口。”
苏林给的就是这么一个评价。
但是靳池并不在乎。
他就全当对手是在嫉妒他。
虽说这个情况完全不可能发生就对了。
“请问,龚自珍第一次参加乡试是在哪一年?”
“是在公元1810年,应顺天乡试,由监生中式副榜第28名。”
苏林的回答明显要比靳池简短了很多。
倒是有那么点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请问,龚自珍再次考乡试是在哪一年?”
之后当然是要马上问问题,看靳池是个什么反应。
“是在公元1813年。龚自珍再应顺天乡试,又名落孙山,7月,妻子因误诊卒于徽州府署。”
靳池当然不会理会苏林一些劳什子的言论。
他只想好好地回答问题而已。
“请问,在公元1814年,龚自珍写了什么文章?”
至于提问什么的,那真的是还没有那么困难。
“是四篇《明良论》,第一次明快地表露了自己的见解,对君权专制进行抨击。令他的外祖父段玉裁阅后又惊又喜,欣然加墨批点,认为论述正中要害,是别具一格的见解。后回徽州后参与父亲主持的《徽州府志》重修工作。”
苏林当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一次好像倒是和靳池颠倒了过来。
反而是苏林说得更详尽一些。
难道这场比赛将会成为拉锯战么?
所有天海财经大学的人都是翘首以盼。
啊,不对,这个所有人当中不包括某个叫作王语凡的欠扁人种。
这家伙还是在散发着颓败的气息。
“请问,公元1815年,龚自珍续娶了哪位夫人?”
苏林现在还是非常的有精神。
“是安庆知府何裕均侄孙女何吉云。而在祖父病逝后与家人回家乡守孝。两年后返回京师,租住法源寺南。”
靳池当然不能表现出什么从心的状态。
“请问,龚自珍中举时候的主考官是谁?”
当然在问问题的时候稍稍挖了一个坑。
就看对方会不会中招。
“龚自珍是在公元1818年中举,主考官为著名汉学家高邮、王引之。不过学长你的问题还是有点过分了,不知道要照顾一下萌新么?”
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指责靳池了。
靳池完全不为所动,因为自家也有个各种喜欢表演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