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我想知道一件事啊。”
刚刚听到比赛题目,就又听见慕容重的声音。
陈成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慕容重想表达一些什么。
“当年如果是我而不是那个废物点心进入湖海中学史战之园校队的话,会不会当时你们都能够实现称霸全国的梦想?”
陈成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应。
感觉对方的自信来源非常的无厘头。
乘人之危赢了比赛也就算了,态度还这么的嚣张。
“抱歉,对你没有什么印象,当年我们之所以能够打进全国大赛成为四强,靠的也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团队的力量。”
陈成觉得此时的自己说话声音非常响亮。
就连裁判此时也是不停地点头,表示认同陈成的观点。
“那好,这局比赛我就打到你承认我的实力为止。”
慕容重非常不客气地说道。
“请问,曹雪芹的名字叫什么?”陈成马上问道。
这个时机要是不抓住的话过期就会作废,陈成才不会那么浪费。
“怎么这一次不问什么曹雪芹出生于哪一年的问题?”
慕容重都没有问陈成为什么没有借机偷袭,只是问他这一次为什么没有问出王语凡的招牌问题。
“当然是因为你即便说了出生年份也是一个估计的数据,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陈成简单的做了下解释。
硬要说起来的话,这两个人都是够无聊的。
“曹雪芹,名曹霑,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这个名字的来历是因为当时“连日时雨叠沛,四野霑足。”
慕容重此时都觉得四周应该一片的崇拜神色。
所以都开始原地转圈,想要接受大家的赞美。
“那个,现在是白天,还是不要做梦比较好。”陈成丝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慕容重的幻想。
可是现实并非如此。
大家只是觉得这个人非常的奇怪。
觉得应该是神经病发作什么的。
“请问,曹雪芹的祖父叫什么名字?”
慕容重最后只好灰溜溜的问了个问题。
以掩饰此时内心的尴尬。
但是却把所有人都给记恨上了。
“曹雪芹出身清代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世家,他是曹寅的孙子。而曹寅做过康熙帝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史。当时曹家,家世显赫,有权有势,极富极贵,天下推为望族。”
陈成的答案却得到了一干人等的喝彩。
当然也只限于天海财经大学休息区的那帮家伙。
险些还吃了一个犯规。
要不是因为裁判更加厌恶慕容重表现的话,恐怕还真就要被动的接个犯规了。
不得不说天海财经大学这个时候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不过也让陈成非常的头疼。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队友都变得这样的不靠谱了?
难道说是因为某个没有节操的不靠谱货色?
摸着下巴这样思考着。
于是某个人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请问,曹家在哪一年家道中落?”陈成忽然想起要问问题的事情。
“这个问题来得好突兀。”慕容重觉得陈成实在是太草率了。
“好好回答问题就是了,用不着你来操心问题是否突兀。”
陈成这个时候更像是大爷。
“在公元1727年的时候,时任江宁织造员外郎的曹頫以骚扰驿站、织造亏空、转移财产等罪被革职入狱,公元1728年正月元宵节前被抄家。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京师。曹家从此一蹶不振,日渐衰微。”
慕容重觉得这次应该响起热烈的掌声来了。
结果仍然是没有人理会他。
让他觉得非常的落寞,而且多少有些心里恐慌。
“曹雪芹刚刚回到京师的时候家里还有老宅房屋多少间?我果然很精明,还能想到这样高深的题目。”
慕容重这简直就是在强行给自己挽回脸面。
而且这个题目到底哪里高深了?所有人面面相觑。
总觉得这厮是真的不知所谓。
“当时在崇文门外蒜市口老宅房屋十七间半,家仆三对,聊以度日。可是为了偿还骚扰驿站案所欠银两,以及填补家用,不得已将地亩暂卖了数千金,有家奴趁此弄鬼,并将东庄租税也就指名借用些。再后来,亏缺一日重似一日,难免典房卖地,更有贼寇入室盗窃,以至连日用的钱都没有,被迫拿房地文书出去抵押。终至沦落到门户凋零,人口流散,数年来更比瓦砾犹残。”
陈成也稍微觉得有点头大。
幸好这次天海财经大学那班白痴没有再在这个时候搞事情,当真是谢天谢地。
“背书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啊。”